“我是刚欣赏完园中的景色,要去寻九姐姐的。然后我就听到樊二姑娘说表姐,说表姐一个寄居国公府的表姑娘,表姐是在马球会故意算计淳慧公主,算计官家,靠着荣国公府,给自己挣的县主诰命。
她还说,表姐身后不过是一个落魄云阳伯府,说表姐的阿爹都入了京兆府牢狱,怎么还有脸出门。”
“还说表姐好多粗鄙不堪的话,说表姐勾引几位兄长,行事不端。说徐家识人不清,祖母老糊涂了,竟然放任一个外姓表姑娘祸害国公府。”
“说二兄,和几位兄长光风霁月,定是受了表姐的蒙骗,否则二兄他们怎么会护着表姐呢。”
“我气不过才说了几嘴,她们就说我年纪小,看不懂人心,说表姐就是看中了国公府的富贵,想做徐家新妇。”
“我反驳结果樊二就用茶盏摔我,我用手挡着,才伤了手心的。至于我裙摆的血迹,是她自己划到了手背,弄我身上的。”
徐令琬本身就不是个能忍耐的性子,方才是一时害怕,现在有人做主,可真是突突的从里到外说了个清楚。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一盏茶过去,她的嘴巴终于停下,许是说得久了,舔了舔唇瓣,又窝回柳氏的怀里。还偷偷地看向李拾月,趁谁都没看见,她撇开目光。
她才不是为李拾月,她是徐家女,有人攀诬徐家,攀诬她的兄长们,她自然不能忍耐的。
樊二姑娘反驳:“你还骂我长舌妇呢。”
徐令琬不甘示弱,瞪着她:“谁让你先说徐家的,在背后说人是非,就是长舌妇,我又没有说错。”
“你!”樊二姑娘气结,还想上前两步,却被柳氏挡在身前。她已经及笄,身形上要比徐令琬高出来一头多,可面对柳氏怒气的面容,不由得往后一缩。
徐云辞幽幽目光抬起,嘴角扬起讥讽的笑意:“刑部侍郎府便是这般教养女娘的,来人家做客还说旁人家的家事,看来得叫刑部侍郎过来一同听听,自己的女娘是长了怎样的嘴巴。”
还不等旁人开口,徐云辞大摇大摆似的往后靠在椅背上,目光冷冷地睨着樊二姑娘与傅蕴宁:“哦对,方才过来的时候本官已经让人去请了昌平侯与刑部侍郎,今日这事倒要听听看,要怎么处置。”
樊二姑娘此时才反应过来,后怕似的去看樊夫人,然而得到是她阿娘担忧却又无可奈何的目光。
她转头去看傅蕴宁:“阿宁,你快说话呀。”
心中无比期望傅蕴宁能够帮她,明明是傅蕴宁说的委屈,她才替傅蕴宁抱怨几句,还让徐令琬听到了。
“女娘不省心,大姑娘自个儿怕是无言开口了吧。不若借着人全,赶紧赔罪得好,大姑娘有贵妃娘娘做主,侯府也不一样,大姑娘也得为弟弟妹妹着想,总不能二郎和三娘年幼就要替大姑娘背上不好的名头。”
昌平侯夫人向来不喜先头夫人所出的傅蕴宁,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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