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自己乱来。何况她不觉得燕王是个可以依靠的人,是亲王没错,可她并不了解。
她要寻求一个能够庇护自己的人,也得知道根底,至少人品上她能十分保证。燕王不同,给她的感觉也是不太舒服,从第一面就是如此。
“说笑是说笑,王爷觉得是什么关系。”
她微微一笑,一双杏眼澄澈如同那夜幕中的圆月。秦锳一时看进去,竟然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拾月的面容上。
察觉到秦锳的目光,那眼底的炙热烫的人想要躲避。李拾月侧首,步子移得更远了些,等秦锳反应过来,正要上前时,李拾月不肯再忍耐:“王爷留步。”
秦锳面上不解,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做得不对。
李拾月感觉自己最后的耐心就要消失,她敛起笑容看向自己的脚下:“臣女出来得久了,该回去见表姐的,就不叨扰王爷了。”
她行礼后转身要走,脚下恨不得想飞起来一般,结果刚迈开左脚,秦锳出现三步并两步出现在眼前。李拾月眉头蹙在眉心中央,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一双杏眼带着几分不悦。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纵然是在宫里,秦锳是王爷不成,可她还是官家亲封的县主,还有不让人走的道理了?她不信,可真的担心秦锳要做什么,李拾月眼中丝毫不掩饰地警惕,盯着秦锳,生怕他有什么动作一样。
李拾月如同一只炸毛的猫咪一样,眼中的戒备和隐隐显露的凶意,就是乖巧的猫咪露出了自己尖厉的爪子。
秦锳瞧在眼里,他忽然有一个想法,娶不到傅家姑娘,娶眼前的这个有什么问题呢。父皇亲封的县主,能因为她,父皇去罚傅氏生的公主。
若她是自己的王妃,那在父皇面前,自己会不会得几分高看。
他盼望这一天太漫长了,漫长到他记得从小到大,皇城里发生过的所有事。若真的这一天到来,他之前就没有白活过。
秦锳的眼底浮现一抹明显的偏执,是那种近乎执念的偏执,略带着他的神色有一些的狰狞。
目光落在李拾月身上,眼中的势在必得,就像是深山中一匹饿狼终于看见肉食,眼露贪婪的凶光,仿佛下一秒就能扑上来,将李拾月啃噬得皮肉不剩。
“什么意思,你说你一个县主,说来就是荣国公府的表姑娘,日后还不是出嫁从夫。你又不是徐家正经的姑娘,占着县主的名头,就算出嫁能嫁的什么样人。”
“那些凡夫俗子,就算有些家底,可哪里比得上本王呢。你嫁给本王,宜昌县主足够你做一个亲王的正妃,届时你在父皇面前帮帮本王,你我夫妻合手,去当天底下最尊贵、最快活夫妻,岂不美哉。”
李拾月难掩震惊,燕王眼中的贪婪几乎不加掩饰,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燕王是真的对重华殿,甚至对福宁殿都有了别的心思。
“王爷言重,臣女一个外姓女,在官家面前没有什么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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