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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不像是正常保安会有的反应和做派。
方才我忽然又想到,咱们国人都有一个比较传统的观念,除非是逼不得已,否则家丑不可外扬。
虽然说新时代了,这个婚结也好,不结也罢,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跟名誉那些无关,但是牵扯到什么嫁妆、彩礼的经济纠纷,在大庭广众之下吵闹,就多少有点不好看了。
尤其是双方当中,住在那个小区的一方是更加不愿意左邻右舍竖着耳朵听热闹的。
再加上现在这个季节,天气已经很冷了,谁会放着又温暖,隐私感也更强的家里面不去商量解决方案,反而非要在天寒地冻的外面吵呢?
综合这些细节,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那些人应该就是用来拖延咱们的,给另外对车轮动手脚的人创造作案时间。”
霍岩听了之后,皱了皱眉,点点头,对宁书艺的观点表示赞同。
“你想要跟我说什么?”宁书艺说完了自己的看法,又问霍岩。
“你觉得今天这件事,是冲着谁来的?”霍岩问宁书艺。
宁书艺摇摇头:“这个我也说不好,梁选明那边才出了事,开车被人撞到坠桥。
紧接着现在你的车又被动了手脚,差一点也出问题。
如果说这两件事是纯纯的巧合,那确实是太巧了一点。
但是如果说不是巧合,我又觉得会不会有人蠢到连续两次动手,间隔这么短,并且还都是选择在车上做手脚,是生怕别人发现不了端倪么?
如果这件事跟梁选明的案子是有关联的,那这肯定就是冲我,或者说冲咱们两个来的。
但是如果没有关联,那我就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咱们也没有处理过什么争议比较大,或者家属特别不能接受事实的案子,没道理搞这么大的阵势对付咱们。”
霍岩沉默了一下,抬眼看看宁书艺,见宁书艺正盯着自己,轻轻叹了一口,眼下毕竟是在工作单位,他也只能伸手往宁书艺的后脑勺轻轻摸了摸,就迅速把手收了回去。
“我没有想把什么心思瞒着你,一个人扛的打算。”他知道宁书艺的眼神表达了什么,连忙解释,“不过,这也只是我的个人猜测,或许做这件事的人,并没有那么缜密的思维,不会考虑那么多。
所以我刚才略微犹豫了一下。
刚才我一直在想,如果对方是想要专门针对咱们两个当中的某一个人,既然能够认出我的车,应该也是在暗中对我们日常的状态有过了解的。
假如说嫌疑人的目标是你,最合理的做法是破坏你那一侧的前轮,这样一来,一旦爆胎,车辆失控的方向就会是朝你那边,到时候一旦没有及时做出反应加以控制,车子不管是失控撞墙、撞树或者被隔壁车道的车从侧面撞击,你的处境都更危险。
但是如果目标是我,一样的道理,最佳的选择就变成了破坏左前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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