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不得安宁。
李观玄哭笑不得道:瞎说些什么呢你
温容心一脸诚恳道:妾身没有瞎说,以相公的体质,单单妾身一人是远远不够的。
作为当事人,她是最有发言权的。
修仙界还有武道体修一途,倘若你把体质修炼上去了,日后我想胜你也难如登天。李观玄似笑非笑道。
温容心轻轻拍了一下李观玄,红着脸小声道:相公莫要没个正经,我们以后也要注意一点,这位舒道友可不是瑰丽他们。
怕什么,舒道友也并非目不识丁之辈,她要是嫌烦,大可以搬走,正好省得以后与其勾心斗角。李观玄哈哈一笑,嘴上毫不在意,内心却留了个小心眼。
从大半年前相亲的时候,他便知晓舒瑶并非是那种安分之人。
若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事,对方绝不可能躲到这棚户区来。
而且自家娘子性格单纯,很容易受人蒙骗,绝不能让舒瑶与温容心有过多的接触。
想到这里,李观玄眼里闪过一丝淡淡寒意,倘若舒瑶真威胁到他们的安稳生活,那他便只能
见相公还是一脸不正经的样子,温容心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他腰子。
无妨,大不了拿张护身符贴在屋子里,这样就能隔绝声音了。李观玄笑道。
他早就说过护身符可以隔绝声音,一张能顶一个月,可偏偏温容心总说太浪费了
还没等温容心说话,陈银山这时候走了过来,低声说道:
老李,前些日子青安城爆发的那场筑基之战太恐怖了,四方势力围剿欢喜山老祖,导致其身负重伤,据说要不行了。
真的?
李观玄眼前一亮,还有这等好事?!
只要欢喜山老祖一死,那么普天之下,除了欢喜山的掌门以外,岂不是没人再知道绒花灵树的秘密了?
太好了!
李观玄巴不得那些修仙势力赶紧把欢喜山给灭了,这样他就可以高枕无忧,好好苟着发育了。
陈银山脸色古怪的看着他,问道:你这么高兴做什么?搞得好像欢喜山老祖一死,你就能成为欢喜山掌门一样。
别胡说八道!
李观玄赶紧捂住了陈银山的嘴,免得这句话传进他人耳朵之中,低声道:我哪有高兴了?我这张脸就是这样,时不时会露出笑容而已说回正事,他们在青安城内找到那棵突然消失不见的宗门宝树了?
没有,那都是别人故意放出的假消息,设下圈套伏杀欢喜山老祖的。
陈银山摇了摇头,轻叹道:经过此战,欢喜山老祖重伤,掌门为了救他也受伤不轻,这下子,欢喜山的一些产业恐怕就要易主了至少青安城肯定要落入他人手里了。
修仙势力之间的争斗也格外残酷,轻则宗门产业易主,亏损诸多修仙资源,重则宗门覆灭,从此归于黄土。
那也与我们这些底层散修无关。
李观玄笑了笑,说道:我们这些小喽啰,还是踏踏实实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莫要纠缠这种纷争才好对了,午饭还没吃吧?把瑰丽叫过来,午饭就在我这解决了。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嘿嘿那我先去叫她过来搭把手。
陈银山也不跟李观玄客气,立马回家叫妻子过来蹭饭。
李观玄面露笑容,青安城的筑基大战结束,他也可以放心的去一趟东街坊市了。
正好把这半年来积攒的符篆出掉,然后再再买一些物资回来争取早日赚够一本双修秘法的灵石,让自己恢复到全肾时期。
夜里,由于隔壁来了个新的邻居,避免隔墙有耳,李观玄还是不顾温容心的劝阻,强行贴上了护身符,隔绝声音。
随后
投鞭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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