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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他在心里就破口大骂,“这踏马就是个疯子,疯子!
”
不是疯子是什么,连国舅都打了,看模样还打国丈,看的所有人都眼皮直跳,这个小子前几日表现得不都是挺好的吗?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这么一副凶残至极的模样。
不过既然他们看到了,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种情况发生,一群人赶紧都走了下来,纷纷劝导。
“冠军侯,息怒!
大家同朝为官,当以和为贵!
”
“这可是国丈,动不得,动不得!”
听到这话,贾琙眼底闪过一丝异色,随及冷冷一笑,怒道:“诸位,本侯与这范家结怨也不是在今日了,你们也都知道三年前的事情,到底是谁撺掇的,咱们大家心知肚明,还有在朝堂的流言蜚语,到底是谁干的,咱也不屑计较,只是如今本侯回来了,这范家依旧不依不饶,真的欺本侯的剑不利乎??屠的掉女真,杀得穿后元,还宰不掉一个只知道出卖民族英雄,吃里扒外的狗贼!
”
听到这话,众人脸色不由有些赧然,贾琙所作的事情,他们尽管暗恨不已,但是终究是说不出什么来,但是范元和所做,就非常的让他们不齿了,不仅打算交出贾琙以自安,后来更是处心积虑的坏他的名声,若不是都是太康帝一脉的,他们不能选择,这些爷们也耻于与他为伍。
“竖子!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
就在这时,一个还没脱掉官服的老头急匆匆地闯了进来,看着院子里的惨状,气的直打哆嗦。
此人不是范元和,还是谁。
“冠军侯!
你私闯民宅,殴打朝廷命官!
老夫定要上御前参你一本!
!”
贾琙听到这话,知道正主回来了,不过他也不怕,他动手前调查过,范家在朝为官的只有两人,一个就是范元和,另一个则是国丈范兴照,而且官位都不低,范兴照是工部侍郎,范元和就不用多说了。
其他人则主持了范家其他事物,并未在朝廷任职,范思哲几个孙辈的,则因为外戚的缘故,范元和尚未让他们科举,所以大都是游手好闲之辈,都是白身。
“范大人信口雌黄的本事还真的挺高的,本侯什么时候殴打朝廷命官了,你问问范兴照大人,本侯抽过他一下吗?还是说范大人是说这几位!
难道一群白身还是朝廷命官??您给任命的??了不得,本侯知道官员一向都是皇上任命的!
”
“再说,本侯方才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当年本侯在关外杀敌,听到朝廷传来的消息,都还以为您范家不是咱们大康的栋梁,而是后元的狗呢?那么着急想讨你主子欢心??您安得到底是什么心啊?是不是怕咱大康九边安定下来,您就拿不到好处了!
《天阿降临》
”
被贾琙这话一堵,范元和又急又怒,“你胡说,老夫一心为国,生是大康的人,死是大康的鬼!
反倒是你,屠族灭种,灭绝人性,更悖逆圣贤之道!
将来必定贻害万年!
危害我大康江山社稷!
”
贾琙冷冷一笑,“说的好!说的真好!竟不知大人红口白牙,怎么敢说圣贤之道,你可知辽东之地,每年有多少大康百姓丧生在女真铁骑之下,每年又有多少将士埋骨荒山,本侯真的替你臊得慌!真想让九边的百姓听听你话,看看你这副嘴脸,你猜他们会不会生撕了你!
再者圣贤之道可不是说给那些蛮夷听的,人家可不喜欢,人家只喜欢杀人,喜欢骑马、打猎、抢劫、掠夺,大人说的如此天花乱坠,不如去兀良哈,去海西女真,去瓦剌,去鞑靼试试??你看他们会不会听你的圣贤之道!
”
范元和胸膛开始剧烈的起伏起来,不知不觉之间,他已经被贾琙带偏了,方才他说的明明不是这个事儿,却被贾琙硬生生带到了沙场上,说这些,他就算是说的再天花乱坠,生了八张嘴,也论不过这位战功卓着的冠军侯。
“竖子!
老夫和你说的不是这件事儿,你私闯民宅,恃强凌弱,重伤国舅,和我大康百姓!
此事,老夫定要与你御前论个明白!
”
贾琙冷声道:“老匹夫!
嘴巴放干净点,第一次不与你计较,是尊你年老,您老这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开口竖子,闭口竖子,这是为官之道?还是为人之道??你有何脸面辅左皇上治理江山,再说本侯何时重伤那些人,你倒是让太医来瞧瞧,别把人都想的跟你一样黑暗!今日本侯来就是要告诉你,别以为本侯年幼,就好欺辱,任由尔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本侯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大不了咱们玉石俱焚!
本侯不好过了,你们范家也休想安宁!
”
范元和听到贾琙的冷嘲热讽,只觉得血液倒流,直冲大脑,耳边嗡嗡直响。
听到这话,一旁的围观之人,脸色也有些惊惧,贾琙今日这一手,可是真的吓着他们了,这要是真去了他们家,将他们吊起来打,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这时戴权领着太医院数名太医姗姗而来,“皇上有旨!宣冠军侯贾琙进宫见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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