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随即,他也不甘落后,挥舞手臂:“出动——”
“赵天德,你领骑兵,直接冲垮对面中军,然后逼迫其溃败,裹挟全军。”
“遵命——”
骑将大声应下:“您放心,我让他们有来无回。”
说完,五千骑兵翻身上马,快速而动。
“你们跟着骑兵,在后面追击。”
白旺见着骑兵远去,感叹道:“若不是步兵太少,咱怎会舍得骑兵?”
他此刻,万分的想念往年时,数万流民先上,消耗对方的武器、精力,然后骑兵穿插收割。
数万流民消耗后,还可得几千精兵,老营损失还少,可谓一举两得啊!
“可惜,兵力都被闯王带去了关中,不然,哼!”
转眼间,战场上以及遍地人头,一眼也望不边,密密麻麻。
两军的距离,不足一里。
“杀——”闯将赵天德,见前方泥泞一身,混乱不堪,顿时大喜,吼道。
“哒哒哒——”
马蹄裹着粗布,即使泥泞的道路,也很难滑倒,人反倒是难以控制,摔倒一大片。
数千匹战马袭来,地动山摇,双目间,带有巨大的威势,不自觉就双腿发软。
惠登相脸上的疤痕,都一颤一颤,更遑论其他的兵卒了。
“都给我顶住!”惠登相大吼道:“骑兵没什么怕的。”
虽然说是佯败,但好歹要撑住一会儿,不然岂不是太假,敌方不上当咋办?
托着盾牌的兵卒,眼见一头头无比威势的骑兵袭来,百步,五十步,三十步。
战马嘶吼,骑兵脸上的藐视与狰狞,极为显眼。
“轰隆——”
冲锋的惯性,让战马仿佛巨大的山石,又仿若奔腾的山洪,难以抑制地冲垮了军阵。
郧阳万人兵马,组建的厚实方阵,就跟脆弱的花朵一般,被无情的战马洪流碾压,冲毁。
“太快了吧!”
惠登相大吃一惊,眨眼间,军阵就裂开大口,无数的溃兵扭头就跑,武器丢的一干二净。
最锋锐的前锋,已经距离他不到百步。
“他娘的,打个屁,跑——”
惠登相大吃一惊,忙勒马转身,迫不及待地撤退。
双腿紧紧的夹住战马,他不断地抽打着,想让胯下的马匹再快些,这个事关性命。
跑了一会儿,他突然反应过来:“老子是佯败啊!”
看着四处溃逃的兵马,他不由得速度放缓,让人竖起将旗,吸引兵马,向着既定的方向撤去。
不一会好,就有两千人跟来,心惊胆颤地逃亡。
惠登相这才松了口气,扭头望去,一旁的王光恩也是如此,猝不及防下,只能溃逃。
“娘的,这闯贼的骑兵,还是那么厉害。”
惠登相松了口气。
战场上的骑兵,肆无忌惮的骑行冲击。
或围攻,或直催马而前,裹挟溃兵,想要一鼓作气,洞穿中军。
“太真切了!”李继祖不由得叹道:“郧阳兵佯败,与真败一模一样,就连咱们都相信了,更遑论闯贼了。”
“是我小看这二人了。”
“屁,这是真败!”
朱谊汐忍着怒气骂道,战场上的情况,让他恨不得斩了这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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