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饮。

三碗酒下肚，陆小凤就感觉不对了。

五碗酒后，陆小凤已经感到肠胃不舒服了。

再喝了一碗，陆小凤又感到没什么了，似乎什么不舒服都消失了，陆小凤感觉自己还可以再战。

而公孙大娘却似乎越喝眼睛越亮，仿佛她喝的根本不是酒。

但陆小凤却可以肯定，她喝的和自己喝的一样，都是西风烈这种目前市面上最烈的酒。

等到第八碗之时，陆小凤终于忍不住了，竟然吐了出来。

陆小凤这个人，在女人面前向来在乎自己的风度，更何况四周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美人，竟然露出这样狼狈的样子，看来他真的喝醉了。

公孙大娘悠然地喝完最后一碗酒，放下空碗，对陆小凤说道：“你醉了。这第一场比试，你输了”

陆小凤不得不认输。

只是嘴里不停嘟囔着：“自己能赢的，只是今天状态不好，不是酒量不行，否则绝不会输的。”

陆小凤心里明白，即便自己硬撑下去，赢了这一场，剩下两场也是必输无疑。

你不能指望一个醉酒的人还能正常参加下面两场比赛。

“我们第二场比试剑法。”公孙大娘说道。

陆小凤依旧嘴硬：“比剑就比剑，难道我怕了你不成。”

公孙大娘道：“那好，请你稍等片刻，我去换件衣服。”

陆小凤道：“你怎么又要去换衣服？我们究竟是在比剑，还是在比换衣服？”

公孙大娘道：“这你就不懂了，喝酒要穿喝酒的衣服，比剑也得穿比剑的衣服！”

陆小凤道：“为什么？”

公孙大娘微笑道：“因为衣服也可影响一个人的心情，也因为女人天生就喜欢换衣服！”

陆小凤无言以对，女人和男人本来就不是同一种生物，强行去试图理解，只会让自己头痛。

赵明渊看着换好衣服的公孙兰。

他终于见到了公孙兰的真容，也或许并不是她的真容，但赵明渊愿意相信这就是她的真容。

只因为，展现在他眼前的这个女人，肌肤胜雪，发如堆鸦；眸若星辰，唇赤如丹；顾盼之间，风姿绰约，艳绝倾城；灿烂如朝霞，高贵如皇后，绰约如仙子。

甚至连她身上穿的衣服，都不像是人间所有的，而是天上云彩所织就的七彩霓裳。

她盈盈地迈步走来，身上的七彩霓裳跟着无风自动，就像是有千百条彩带飞舞，更像是仙子踏云而行。

赵明渊心中不禁叹息，果然，只要反派生得好，三观跟着五官走，自己也是一个俗人啊。

却还是对面前公孙兰说道：“咱们当时说好的，这剑舞只给我一个人看。现在不仅是大家都看得到，更是我跟你离得最远。这可不算数啊！”

公孙兰轻轻一笑，便让赵明渊忘掉了所有的不快，毕竟，她这个样子是先让自己看的，不是吗？

公孙兰道：“她们都站在院子里看，陆小凤更是要小心我的剑，只有你可以坐在上面雅间里静静地看着，难道不算专门舞给你看的。”

原来，赵明渊竟早已来到这里，一直就在楼上，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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