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还敢翻天?沈瑛,你合该跟我夫人学学。”
这些话被他身后的杨巧英听个正着,她黑青着脸,上前揪住罗佑文的耳朵,怒吼道:“罗佑文!”
与此同时,跟罗佑文一道来的那个妾室也哭哭啼啼的上前拽住了他的衣袖,“文郎,你不是说此生只爱我一个吗?为何又要纳妾?”
罗佑文耳朵生疼,再顾不上与沈瑛斗嘴,“夫夫人!疼疼疼,快放开!”
沈瑛则转身上了马车,深藏功与名。
回到王府,凌寒已经等待多时。
沈瑛见他有事,借口要走,却被江十堰叫住,“不用避。”
两人入座,凌寒从袖中抽出供词呈上,江十堰边看他边说。
“您跟属下说花韵是诈降后属下回去将她严刑逼问,她受不住拷打承认了,是南荣王让她假意投靠,若有对峙她再反水将咱们一军。
她说完这些就咬舌自尽了,属下答应她会私下给她孩子安排个安全去处,明日就让咱们的人把那孩子远远送走。”
“你做的不错。”
江十堰把供词递给沈瑛,他话头一转,向凌寒问起其他的事。
沈瑛一目十行的看完供词,上面记录的很详细,包括何时在何地,南荣王如何派她收买先帝侍卫温宿,又是如何吩咐她怂恿温宿动手杀害先帝,事成之后南荣王曾动过杀心,是她把孩子的身世告知南荣王他才饶她一命。
有这份证词,再加上那些投靠乌月国的人证,基本上能坐实南荣王谋害先帝的罪名。
为保万无一失,江十堰吩咐凌寒通知大军派三万人秘密进京,又让凌寒暗地里派人找到护国大将军的虎符所在,到时候他会把这一半虎符带进宫藏在小皇帝那里。
等时机成熟,他要当面揭穿南荣王和蔺太后的谋划。
沈瑛有些担忧,关于小皇帝的身世她还不曾告知江十堰,但他一旦揭穿南荣王和太后之间的秘密,朝中势必会有人怀疑起小皇帝的身份,若是因此造成朝野动荡就不好了。
她也曾犹豫过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江十堰,以江十堰对他皇兄的敬爱,若是知道小皇帝有可能不是先皇亲子定会动怒。
思虑良久,沈瑛决定还是暂时先瞒着他。
夜色已深,沈瑛这一天在宫里紧绷着神经,猛一松懈疲惫好像都一起涌了上来,江十堰和凌寒还未说完她已经困得直打哈欠。
江十堰听见动静,抬手嘘了一声。
凌寒识趣的退下了。
这片刻功夫,沈瑛已经斜靠在榻上睡了过去,江十堰用手支着下巴看了一会儿,眼里的柔情险些漫溢出来。
她红润饱满的唇微微嘟起,暖黄色的烛光不规则的投射在她额上脸上,像是为她蒙上一层若隐若现的神秘柔纱,引着人揭开面纱去探索。
江十堰被她吸引,忍不住越靠越近,最后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一触即分。
沈瑛似有所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心里软乎成一片,于是轻轻抬起手臂圈主他的脖子,主动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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