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瑛听出罗佑文话中的意思,无非是让她讨好未来婆母。
可她通读全文,深知杨氏是个非常恋爱脑的人,除了奸夫高镇,她对任何人都没好脸色,更不会因为沈瑛的讨好对她改观。
更何况她又不会嫁给罗佑文,才不会费那个劲讨好杨氏。
看她不说话,罗佑文喉结滚动,继续道:“阿瑛,我知晓你受委屈了,但我娘是我的生身母亲,你就当为了我,好不好?”
他一再纠缠,沈瑛脸色有些不耐烦了。
“不好,我凭什么受委屈,你若是真在意我也不至于处处让我忍让。”
“阿瑛”
院里,江十堰偷听半天,心里的酸水滋溜溜直往上冒,他眯起眼想了想,目光落在沈思源身上。
他走过去,低声说了几句话,又从怀里掏出一小锭银子。
“小屁孩,你敢不敢?”
沈思源歪着头思考片刻,点点头,把碗往桌上一放,接过银子揣进怀里。
罗佑文正絮絮叨叨的说话,沈家院里忽然出来个小孩,小孩手里拎着半桶没来得及倒的泔水,走到门口时一个不稳,泔水桶直直朝他身上泼去。
小孩惹了祸,抬起头想按江十堰说的跟人道歉,却在看见罗佑文的瞬间小脸惨白。
罗佑文是个爱面子的,为了保持自己身为秀才的风范,再冷的天穿的都是儒生长袍,这长袍不保暖,被泔水泼湿后紧贴在身上,又冰又冷的很是凉快。
他整张脸瞬间黑了下来,阴沉沉的看向罪魁祸首。
沈瑛见状连忙侧了侧身挡住沈思源,原著里曾说过,罗佑文是个睚眦必报的,她不能让沈思源有危险。
罗佑文提着滴水的衣摆,再看沈瑛的动作,不悦的低吼:“沈瑛!他故意泼我泔水,你还护着他?”
“佑文哥对不起”
沈瑛眼珠转了转,装作哀求的看向他,“都怪我站这挡住他他才不小心把泔水撒出来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你!”
“佑文哥”
罗佑文气的说不出话,一甩手转身走了,连让沈瑛去家里的事都忘了。
沈瑛没敢动,看他走远才护着沈思源回院子。
把大门关上,她蹲下身想跟沈思源讲道理,这才发现他满面惊慌。
“思源,你怎么了?”
“阿瑛姐姐”
沈思源紧紧攥住沈瑛的衣袖,“我我想起来了,我不是自己落水的,是是罗佑文把我推下水的。”
“什么?!”
沈瑛拧着眉,把他拉到灶房里,这才小声问:“罗佑文为什么要害你?你爹娘知道吗?”
“爹娘不知道,我落水后把好多事情都忘了。”
听见动静,李氏和江十堰也走了过来。
李氏双眼泛红,气的直想杀人,“这个罗佑文,当真是禽兽不如,思源这样小,他竟然就下此毒手!”
仔细说起来,沈思源遭祸与他家也脱不了关系,想来若不是沈之州说沈思源有状元之才,他也不会心生嫉妒推沈思源落水。
可这事已经过去两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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