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上,“就知道吃,你没发现哪里不对劲吗?”
“嗷,疼!”沈之州扯回思绪,痛呼着揉了揉腿,心里又委屈又莫名其妙,“月娘你踢我作甚,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哪里不对劲啊?”
“笨死你算了!”李氏骂了一句,然后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凑到他耳边,“你没发现瑛姐儿和那个王石堰说说闹闹的不对劲吗?”
沈之州想了想,摇摇头,“好像没啥不对劲的吧。”
“气死我了,你这啥眼力!”李氏气的骂了一句,拧过身去,越发觉得不能再让王石堰住下去了。
瑛姐儿跟罗佑文还有婚约在身,虽说他们已经在着手退亲的事了,可要是真传出去闲话了自家闺女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好了好了月娘,你别自找愁烦了,那个王石堰气度不凡,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子弟,哪能瞧得上咱们这样的人家。”
“诶?啥叫咱们这样的人家?”李氏不愿意了,“咱家怎的了,在我心里瑛姐儿就是最好的!”
“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哎呀,总之你就别操心了,瑛姐儿有分寸,不会行差踏错的。”
纷纷扬扬的大雪下了一夜才停,沈瑛清早起来一看,整个世界冷莹莹的像是裹着白色绒毯。
她难掩激动的搓了搓红通通的手,心里盘算着这个时候最适合邀上好友围炉煮茶了。
只是她在这里没什么好友,大概只能邀着爹娘一起了。
早饭沈瑛煮了一锅米酒圆子汤,配着软乎乎的鸡蛋饼和脆嫩的酸辣土豆丝,一顿饭下去浑身都暖烘烘的。
外头雪厚马车不好走,故而沈之州今个没去县里,吃罢饭就进书房看书去了。
好不容易遇上下雪,沈瑛闲不住想去山上看雪景,跟李氏说了一声就背着箩筐出门了。
只是她前脚刚出大门,就听身后有嘎吱嘎吱踩雪的声音响起。
沈瑛回头,原来是江十堰跟了出来,他穿着李氏新做的云纹窄袖长衫,外面罩了件竹青色夹棉马甲,衬得他皮肤莹润如玉,端的是气度不凡。
他站定,看着沈瑛露在外面被冻成红色的手,眼神动了动,忽然伸手拿过沈瑛背上的背篓,“我跟你一起去。”
沈瑛歪头想了想,“也行,那就去吧。”
她上山主要是去玩,顺便再找找开铺子的灵感——之前王石堰伤还没好,她也脱不开身,眼看着这几天王石堰能出门了,她就想着尽快开铺子挣钱,也好有个进项。
王石堰去不去的也不影响什么,就当让他去散散心了。
二人走后不久,沈家门被敲响了,李氏以为沈瑛忘带东西,过去一开门,外头站着的竟是村里的媒婆方婶子。
李氏看着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之前罗佑文和沈瑛的亲事就是她上门来说的,她不会不知道沈瑛已经定了亲,这会儿又是来做什么?
带着人回屋坐下,李氏上了茶水,两人闲话几句,方婶子才放下茶杯,把话引到正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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