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而丹兵见敌军不相信,拿出腰牌大声道:“大赵朝太子的腰牌再这里,你们如果还不相信,我们耶律大汗说了,就砍下太子的一只胳膊让你们看看!”
几个前哨兵士听到这话,心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黑脸兵士神色紧张,看向一个瘦猴兵士道:“不管对方说的是真还是假?我们不能不小心,你马上通知冯副蔚或关副蔚,快去!”
瘦猴兵士凝重点了点头,立刻应声而去。
正在临时营房研究着作战地图的关、冯二位,听见瘦猴禀报,惊出一身冷汗。
“太,太子,怎么可能在契而丹兵手里?”
冯副蔚一脸诧异的看着关副蔚。
“就是啊,太子什么时候来的徽州?扬州距离徽州这么近,如果来徽州,肯定得通知我们扬州州府啊。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诈!”
关副蔚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
“可是对方说有太子的腰牌,这不会是假的吧?”
冯副蔚若有所思的问道。
“仅凭一个腰牌,就能证明是太子?这不是扯淡吗?他们要是弄一个假的腰牌,我们也分辨不出来啊。”
关副蔚看着他皱起眉头道。
“这倒也是,你我谁都没见过腰牌,真假难辨。”
冯副蔚若有所思的说完,看向了瘦猴官兵道:“别理他们,让他们滚蛋!如果再敢前进一步,就射杀他们!”
瘦猴官兵听到命令,立刻转身走了出去,没想到与进门秦长风撞了一个满怀。
“对不起?”
瘦猴官兵微微一躬身,就急匆匆往外走。
“猴子,你不是在前哨值勤吗?你来这里是……”
秦长风好奇的问道。
由于两个人在扬州的时候就认识了,所以秦长风叫住了他疑惑问道。
于是,猴子就把刚才在前哨值勤遇到契而兵之事告诉了他。
秦长风听完后,心立刻提起来,他觉得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是真的,不去救,万一是真的,那可就捅天之罪啊。
想到这里,他掀开帘子就走了进去,道:“冯副蔚,关副蔚……”
关副蔚看见秦长风突然闯进来,满脸怒色道:“你是谁啊?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冯副蔚见状,尴尬的一笑道:“关副蔚,忘了告诉你了,他叫秦长风,是我新提拔的贴身护卫!”
关副蔚没再应声,拿起大碗来喝了一口水。
秦长风瞥了一眼关副蔚,继而看向了冯副蔚,问道:“刚才前哨的瘦猴说,契而丹兵扣押了太子一事,可是真的?”
关副蔚直接开口道:“这也是你打听的事?那个前哨怎么什么都和你说?这可是军事机密。大虎小虎,进来!”
不多时,从营房外进来一高一矮两个壮汉,道:“关副蔚,有何吩咐?”
关副蔚黑着脸,道:“把那个前哨拉过来斩了!”
冯副蔚和秦长风听到这里,满脸一骇。
“关副蔚,你,你这至于吗?现在我们正在用人之际,请慎重!”
冯副蔚皱起眉头劝说道。
“冯副蔚,你什么意思?我堂堂的一个副蔚,还没权利斩杀一个小小的兵士?”
关副蔚拍了一下桌子,怒视着冯副蔚反问道。
秦长风看见他俩吵起来,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你……”
冯副蔚见他一意孤行,厉声喝道:“关副蔚,你还真没权利斩杀那个前哨,因为他是我的兵!”
“你的兵又怎么样?那个前哨违反了军纪,我堂堂一个副蔚就不能斩杀吗?”
关副蔚吹胡子瞪眼的,转而看向了大虎小虎,吼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慢着!”冯副蔚大声阻止,转而看向了关副蔚,道:关沥青,你我都是从六品,平级的!我的兵,你没权利斩杀!”
此时,秦长风悄悄地向门口移动,试图阻拦大小虎。
关沥青见冯副蔚阻拦,急眼了怼道:“冯二,你别护犊子,那个前哨有没有违反军纪?你说,到底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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