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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兴云盯着秦长风,简单的介绍了一下黑五的势力,又问道:“你和慕容家有仇?”
“算有吧,我们是同行,不是说同行是仇家嘛。”秦长风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道:“我说来的时候,总有一辆马车跟着我们,原来是慕容炎武那老贼指使的啊。”
接下来,秦长风就把与慕容炎武的矛盾,和杨兴云说了。
“不过这次慕容家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黑五他们绝对没想到截获的是军粮。劫军粮,可是要判死刑的。”
杨兴云盯着秦长风幸灾乐祸的道。
秦长风一脸恨意的道:“死了才好!哎,哥哥,我听说慕容炎武的哥慕容炎民在京城可是翰林学士,三品官员,慕容家家会不会受到牵连?”
杨兴云想了一下,道:“肯定会!不过,由于慕容炎民的干预,也只是象征性的惩罚他一下而已,反正得损失点银两。”
“活该!”秦长风恨意的说道:“老东西,这仇算是结下了。”
三日后,秦长风带领着马车车队浩浩荡荡的出了东京城。
就在他出城后的第二天午时三刻,黑五及参与抢夺军粮的四十口人被押到了菜市场口,全部砍了头!
据现场观看的百姓传言,当刽子手砍完四十多个人头后,刀刃都卷了上去。
同时,慕容炎民官将两级,从正三品变成了正五品,处罚慕容家白银两万两,以示惩戒。
七日后,秦长风带领着马车车队回到了临安县,卸了货,除了事先讲好的工钱外,又多给了车把式十两银子,作为补偿。
月朗星稀,树影婆娑。
在银色的月光映射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沈墨兰在白色蚊帐里,高高翘起玉腿举。
“相公,快,快,堵住,又流出来了。”
扳着两条美腿的沈墨兰急切的道。
“堵什么堵?顺其自然就好,怀娃娃的事不必强求。”
赤着身子的秦长风侧了过来,捏了捏娘子绯红的脸颊笑道。
“哎呀,你快点嘛,快点嘛,这次肯定能怀上。”
沈墨兰扭动着玉体撒着娇道。
看着沈墨兰噘嘴娇滴滴的表情,秦长风无奈的一笑,大手就捂了上去,继而坏坏一笑道:“看你着急的,明早还有,继续输送给你。”
“嘻嘻……相公,你好孟浪!就怕你说话不算话。”
沈墨兰偏过头亲了一下他柔软的唇,娇羞的道。
次日一早,秦长风感觉双腿有点发软,苦笑了一下就走出了卧房。
为了能及时补货,秦长风专门从家丁中挑出来一个机灵的小子,让他每半个月去宁远城、扬州绸缎铺询问一下,缺什么货物就及时反馈回来,俯里也好及时调配去补货。
调配完货物后,秦长风就和狼孩去了临安县城,来到了绸缎铺靠在门框上,看着对面依旧开着门的三家绸缎铺。
“老爷,这三家好像都老实了,见了我和小六也不嘚瑟了。”
俊才来到秦长风小声的道。
“呵呵,不嘚瑟也得滚蛋!得罪老子,那就付出十倍偿还!”
秦长风夹着账本阴冷一笑,就去了对面要银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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