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大楞结结巴巴的说。
啪!马翔宇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怒道:“大胆,你竟敢撒谎,来人呐,拉出去打二十杖!”
“是!”
两个衙役应了一声,就把刘大楞拉了出去。
“大人,大人,草民是,是……”
刘大楞惊吓的连连改口,可是晚了。
“砰砰……”
“嗷嗷……”
院里传来刘大楞杀猪般的嚎叫声。
跪在地上的齐溜听见同伙的凄惨的叫声,急忙主动说道:“大人,罪民齐溜有话说。”
啪!马翔宇拍了一下惊堂木,厉声喝道:“快快如实的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是。大人,我们是受徐记、王记和皮记绸缎铺面掌柜指使,才去打砸了秦记铺面。”
齐溜跪在地上怯怯地说。
听到这话,秦长风唇角微微勾起,双目射出一道寒气。
“齐溜,还有你们几个,可知罪?”
马翔宇怒喝一声。
“知罪,知罪…个人…”
齐溜和几个同伙连连磕头承认。
马翔宇见嫌犯供认不讳,又道:“齐溜,你们六个打砸秦记店铺,致使秦掌柜的损失的绸缎、皮草等折合银两为2630两!”
“啊!”
齐溜等人听到这么多,露出了满脸震惊的表情。
这时,马翔宇“啪”的一声又拍了一下惊堂木,看向罗青云道:“罗捕快,你马上带人把徐记、王记和皮记三家绸缎铺面掌柜的带过来!违者杖刑侍候!”
“是!”
罗青云微微躬身,然后点着几个衙役道:“你们几个,跟我走!”
当三个掌柜被带到审讯大堂,看见跪在地上的五个嫌犯满脸震惊,一个个惊吓的脸色苍白,不知所措。
啪!马翔宇用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瞪着徐记、王记和皮记三个掌柜,怒喝道:“堂下三位掌柜,六个嫌犯打砸秦记绸缎铺面的凶手就在现场,他们一致承认是受了你们三个指使,才去打砸秦记的?可有此事?”
“回大人,没有!”
“大人,这是他们诬陷我们。”
“对,是诬陷!”
三个人瞪着眼睛,矢口否认。
凶手齐溜见他们三个人不承认,急眼了,说道:“哎,明明就是你们三个给了我们六十两银子,指使我们去打砸秦记的,你们怎么又不承认了……”
“你们血口喷人,我要告你们诬陷……”
徐记、王记和皮记,声色俱厉的辩解道。
顿时,几个人在大堂内争吵起来,且越来越激烈的架势。
坐在一旁的秦长风看到这一幕,心提了起来,如果六没有确凿证据证明是受这三个掌柜指使的,那还真不好定他们的罪!
啪啪!马翔宇把惊堂木拍的都快冒烟了,黑着脸怒喝道:“肃静肃静!”
双方见马大人黑着脸暴跳如雷,就停止了争吵。
“齐溜,本官问你,还有你们几个,你们还有没有其他证人或证物,证明你们就是受他们三个人指使的呢?”
马翔宇虎着脸大声的质问道。
齐溜等人互相看了一眼,摇了摇头,道:“回,回大人,没有其他证人,也没有证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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