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想到一农户竟有如此智力和政治水平,刘安开始对赵云这位兄长好奇起来。
在他前世的记忆中,赵云只是一介草根布衣,并无任何背景,可如今看其家境,其兄长风度礼仪,却不似普通布衣般那么简单。
不过仔细一想,刘安便明白是自己误会了。
赵云虽武艺高强,却也被称为儒将,既为儒将,又怎么可能没点学识见解。
且他兄长既在,赵云却能随师父学艺,以赵云品行德操,当是确定自家兄长无生存压力才敢放心离去的。
这世道,能活下去已是不易,能安然无压力的活下去的,家中多半是有些底蕴的。
想清楚其中道理,刘安便也不再强送,而是对赵治道:“远来即是客,赵君不请我等进去坐坐?”
赵治面露难色,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犬子如今得了怪病,家中却是不便待客。”
“何种怪病?”刘安好奇道。
“这……”赵治有些犹豫,显然是不愿多说。
刘安见次,便识趣道:“既然赵君不便,我等改日再登门造访。”
说着便欲上车离去,这时院子里一妇人对赵治喊道:“夫君,你快来看看,阿毛又开始喘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赵治一听,门都来不及关,连忙跑进了院子。
刘安微微打开一些门缝,朝院内望去。
只见一六七岁的孩童正站在院子里,弯着腰急速的喘息着,呼吸时甚至还传出了如同鸡叫般的尖锐声音,刘安离得那么远,都能听到些许。
在他身后,一妇人正轻拍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旁边还有一把长枪被随意丢在地上。
赵治走过去,扶着孩子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刘安这时才发现,那孩子的脖颈似乎比常人要粗一些。
不过距离太远,他也不是很肯定,于是耐着性子站在门口等候赵治。
过了快一刻钟,孩子的喘息才平复下来,赵治这时响起自己还把客人晾在门口,赶忙走过来查看客人还在不在。
见刘安还在,忙拱手赔礼道:“在下失礼,请刘君见谅。”
刘安摆手道:“无碍,我观令郎脖颈似比常人粗些许,此便是令郎所得怪病呼?”
“唉……”赵治叹了口气,凄楚道:“让刘君见笑了,犬子此病已两月有余,在下寻遍医师却无甚改善,如此这般,实不敢示人矣。”
刘安对此倒是并不在意,反而心中有些许的猜测,便问赵治:“敢问赵君家中平日吃海盐否?”
赵治不知刘安为何有此问,不解的道:“家中平日只吃粗盐,倒是不曾特意买海盐。”
“那蔬菜水果,蛋类海产品等,可有食用?”
“蔬菜不曾断过,鸡蛋偶尔也有吃,水果海产品等……却是很少能吃到。”
“令郎也常吃蔬菜与鸡蛋否?”
“唉!”说到这里,赵治叹了口气道:“犬子不喜蔬菜鸡蛋,平日很少吃。”
得到了自己的预测中的结果,刘安了然的点了点头。
“在下猜测,令郎脖颈变得粗大,应是从此处开始……”说着,刘安指了指自己脖子的某个地方问赵治:“对否?”
“这……”赵治大惊,忙问:“刘君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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