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敬长辈的说法,刘明这辈子的名声就臭了。
于是忙扶住刘安,惊问:“郎君这是为何?”
这时刘明也反应过来,赶紧侧过身避开刘安的礼,“叔父有事直说便是,何必如此?”
刘安摆摆手示意两人稍安勿躁,待刘闻松开自己才接着道:“我知昔日依仗辈分多次对德然不敬,惹德然不快,村中他人亦如此,今我已十六,自不会再如从前般胡闹,还望德然能够摒弃前嫌,宽恕于我。”
说完,刘安再次行礼。
这次刘闻没有再阻拦,这已经不是他的事了,而是他家小主刘明的事。
刘明要如何处理,不是他一个管家能够干预的。
在刘安行完全礼之前,刘明也是上前扶住了刘安。
“叔父不必如此,都是刘家儿郎,我从未将以前的事放在心上。”
接着刘明又对刘闻道:“你看我,怎么能让叔父在院里站着呢。闻叔,快去备些茶点。”
说着刘明抓着刘安的胳膊亲切道:“叔父来,你我叔侄坐下好好聊聊。”
刘安这时再看向刘明的属性面板,发现相性这一栏的数字已经从32一路飙升到了56,这应该算尽释前嫌了吧。
刘明今年已经22岁,早已脱离了小孩子心性。
虽对刘安之前的不敬之举略有不快,但也没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见刘安如今表明态度,而且他以前年龄确实小,即便顽劣不敬也不是不能理解。
大家都是一个祖先,实在没必要揪着那些小事不放。
刘安被刘明拉着来到会客厅,两人分别落座。
虽然跪坐的方式令刘安十分不适,但通过前任的记忆刘安还是知道该怎么跪坐的。
东汉的坐法就是这样,即便不适,刘安也只能入乡随俗,慢慢习惯,再慢慢改变。
刘明的眼睛从刚刚起就有意无意的落到刘安腰间悬挂的佩剑上,刘安早就注意到了。
此时他也不再卖关子,将佩剑解下,递到刘明身前道:
“德然看我这把佩剑,如何?”
刘明知此剑不凡,双手捧着,郑重接过佩剑,仔细端详起来。
当他看到出自《周易》的两行流光溢彩的文字时,大为惊叹。
文字上那如同金子烫印镶嵌般的技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紧接着再看字体,端正规矩,浑然天成,一看就知必然出自大家之手!
抚摩着剑柄,刘明感受着剑柄上传来的淡淡的磨砂之感,心中愈发惊奇。
将剑身拔出剑柄,刘明忽然喊道:“好剑!”
以他对武器的了解,单是判断是否好剑,并不需要实际测试。
“可惜我这里并没有百锻武器来测试此剑的锋利,但叔父此剑绝非凡品!”
“我欲出此剑,德然以为,此剑价值几何?”
“叔父要卖了这把剑?”刘明一脸惊讶,这么好的剑为什么要卖了?
旋即又一脸可惜的抚摸着剑背,“可惜了,前些年跟随卢师学习花了不少钱,如今我家中也无许多余钱,不然叔父若卖此剑,我必收之!”
额,刘德然也没钱?
刘安一听刘明这话,顿时不淡定了。
感情刘家村一群穷鬼,有好东西都卖不出去啊!
“这……我如今急用钱,德然都如此说,别家肯定更拿不出钱,这可如何是好?”刘安一脸苦恼。
“叔父莫急,我知一人,见此剑必出高价!”刘明却是笑了起来。
“哦?何人?”
“叔父稍等片刻,我去换件衣服,就带你去见他。”
刘明神秘莫测的笑了笑,正好这时管家刘闻也端着茶点走进了屋,刘明嘱咐刘闻好生招待刘安,就去自己屋里换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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