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闭上了眼,天大地大唯有睡觉最大。
阿奴带着一腔寂寞回到主帐,站在门口踌躇不前。
低头望着从门帘缝隙里泄出来的昏黄灯光,他抬脚踢了踢,无形顿穿。
最后,咬了咬牙挥手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回来了?”
谦王躺在床上差点自主睡着了,听到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人立马清醒了过来。
“王爷。”
谦王翻转身,面朝门口,发现真只有老奴才一个人回来了。
“夏氏呢?深更半夜的她还在穿衣打扮?”
阿奴嘴角抽搐,王爷还真自信,“王妃已经睡下,说今晚就不过来了。”
“不过来?”谦王诧异的看向阿奴,以为自己听错了,以前夏氏不管多晚都是随传随到,现在居然还摆起了谱?
她这是在玩欲擒故纵?
阿奴低头回道:“是,她已经歇下。”
谦王瞪眼:“她不过来,谁侍候本王?”
阿奴语调没甚起伏:“王妃说了,今晚谁吃了鸡腿让谁侍候。”
谦王:“”
今晚她儿子吃了鸡腿,难道让小五来侍候?
荒唐!
不对!
除了小五,好像孙氏也得了一个。
可孙氏那副模样
谦王摸了摸下巴,这事难办,看来他还是缺少侍候的人。
王氏和孙氏人老珠黄勉强能入眼,夏氏正当成熟有韵味的时候,死而复生后却娇纵蛮横,不够温柔。
阿奴不知道主子此时脑子里的想法,但他知道主子有需求。
于是,试探着开口:“王爷,要不奴才去帮您找个奴婢过来?”
谦王眯着眼看了眼这个老奴才,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算了!”
不过内火无法发泄,嘴上得理不饶人,肯定要过过嘴瘾,况且夏婧最近的表现真的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翻身坐起了肥胖的身子,“阿奴,你说说夏氏最近的表现是什么意思?”
阿奴见主子一副准备跟他长谈的姿态,顿时吓得头皮发麻。
他情愿主子听了王妃回绝过来侍候,向他发一顿火,也不愿面对这样的主子,他一个当奴才的怎么开口去议论女主子。
等主子回过味来,会不会打杀了他?
谦王没听见阿奴的回话,便自顾自的分析起来,“你说她是否因死过一次,任督二脉被阎王打通了,知道玩心计了?连攻战计里的第一六计,欲擒故纵都用上了?”
阿奴立在一旁,语气颇为无奈,“王爷,夫妻相处没这么复杂吧,王妃有可能就是因赶了一天的路累了。”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谦王的几声轻笑,“阿奴,听你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过来人,经验老道的给人传授经验呢。”
阿奴:“”
就事论事,别人身攻击行吗?我的爷!
谦王高高在上惯了,自然不会觉得自己这话有何问题。
他沉吟一会儿又道:“这女人啊,最爱争风吃醋,得不到就想方设法想得到,得到了又喜欢故作清高,让本王去哄着她们,供着她们。
啧!心情好,本王愿意配合她们,换本王心情不好,她们爱摆谱就去摆,老子他不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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