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坚韧精良程度要高上很多,合适的重量和长度让甲午使用起来非常顺手。当甲午杀进蒙古军的人群中时,就仿佛是野狼杀进了羊群,蒙古军无心恋战,大家只是关心自己能不能比身边的战友跑得快,只要比别人跑得快,那么死的永远是落在后面的人。
甲午不停地手起刀落,将一个个敌军劈下马来,青弋军的马快,而且蒙古军鏖战多时,马匹早已是耗费了大半体力,根本不可能跑的过青弋军的战马,青弋军衔尾追杀,给蒙古军造成了巨大的伤亡,整场战斗从蒙古军攻击天雄军开始,从白天一直打到夜晚,一直到青弋军不惜马力追出城北三十里远才结束,从天雄军和蒙古兵鏖战的战场,一直到宁远城城北数十里的位置,全都是尸体,硬生生的变成了鲜血铺就的道路。
五万多蒙古军除了在和天雄军的战斗中损失了超过万人的马队之外,在青弋军的追杀下又付出了一万多人的代价,也就是说土谢图此次集合的蒙古军包含在攻打西线时候的伤亡人数,已经损失近半。而缴获的明军炮火因为在逃命的时候他们自己和青弋军混在一起,而且人数比青弋军多得多,城下留守的炮队根本不可能进行无差别打击,那样的话蒙古军的损失反而会远远大于明军,可是火炮笨重又运不走,结果这些火炮和明军的降兵炮手全部成了瓮中之鳖,被青弋军骑兵逮个正着。又一次成为了俘虏。所有的炮兵和火炮丧失殆尽,加上蒙古十几个部落损失过半,还有几个首领战死,特别是哈坦和土谢图的护卫队长勒格尔的死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土谢图的须发一夜之间全部白了,他的身体好像垮了一般,在那一瞬间被抽走了全部元气,当战斗结束之后,土谢图病倒了,并且是一病不起。蒙古军继续向北方退却,期待可以和皇太极的军队汇合。
鳌拜带着巴牙喇撇下了蒙古军向北仓皇逃窜,终于在宁远城北五十里的寨儿山遇见了亲领四旗大军的皇太极。皇太极闻听鳌拜竟然满身血污的回来了,冲出了营地,阿济格,杜度等人都是大惑不解的跟在后面。当见到残兵败将一般的两千巴牙喇时,皇太极仿佛做梦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蒙古军不是已经包围了宁远城吗,看样子鳌拜是吃了败仗,两千五百巴牙喇好像只剩下了不到两千人,怎么会这样,孙承宗就剩下那么点人,还能打反击?他心中异常震惊,还没等他开口,鳌拜便和巴牙喇们一起拜伏在地,皇太极正要上前扶起鳌拜,鳌拜却抬起头,哭丧着脸干嚎道:“大汗,是他们,他们来了,宁远城是地狱啊大汗。”
“混账,起来跟本汗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来了?”皇太极有些恼怒道。巴牙喇都是精锐的战士,辽东军镇的所谓的精兵已经被自己麾下的八旗军全部歼灭了,他皇太极就不信,孙承宗手下还有什么能阻挡自己的力量,如果有,他为什么不早点用出来。
只听鳌拜浑身抖得如筛糠一般,大声道:“是明国的新军,咱们在明国京师城下遇到的新军,他们来了,就在宁远!”
“啊!”皇太极大叫着后退两步,只觉得头痛欲裂,瞬间眼前天旋地转。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们是鬼魂吗,如影随形,为什么自己出现在哪里,他们就出现在哪里,不是在南直隶吗,不是说他们是南直隶的新军吗,跟辽东隔着十万八千里,这帮该死的怪物是怎么出现在辽东战场上的,插上翅膀飞过来的吗?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不断渗出黄豆大的汗珠,豪格冲上去扶住他喊道:“父汗,你怎么样,父汗。”
阿济格,杜度也是慌忙冲上前围在了皇太极的身边,过了好长的时间,皇太极才幽幽对豪格说道:“你去让鳌拜他们起来吧,攻打宁远的事情我们要从长计议,呵呵,上天真的是没有眷顾我大金,难道明朝的气数未尽?为什么三番五次的出现这样的情况,这支新军永远是我们绕不过去的劲敌。”
当日,如惊弓之鸟的八旗军在寨儿山停住,不再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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