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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就这么错误地误会下去好了。
李殣撇了撇嘴:“像我这样不受宠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人跟着?他们都去巴结登基的皇上了。”
陆夕瑶赞同的点了点头:“和我家一样,那些人知道我是庶女,一个个都不愿意照顾我,小的时候我连饭都吃不饱,衣服都穿不暖,不过还好,现在熬过来了。”
看着眼前穿着打扮华贵的陆夕瑶,李殣怎么也没看出来,她过的是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
不过想想自己的处境,倒是和眼前的陆夕瑶差不多,两人那日在夕阳黄昏之下一直聊天,聊到一个嬷嬷匆忙的跑了过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真是让人着急了。这个是又是谁?你可不要在宫里乱闹事情若是被太后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稍稍年轻一些的刘嬷嬷训斥着李殣。
不仅将李殣训斥了一番,还将在一旁无辜被波及到陆夕瑶也骂了一顿。
“陆姑娘,您如今是庶女,能够入宫已经是你的福分,就不要妄想一些有的没的了。”刘嬷嬷板着一张脸,端出她作为嬷嬷的威望。
在这个后宫中就是这样,你若是地位不高,就连得了势的下人都能够随意打骂。
李殣只能默默的跟着刘嬷嬷走,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站在原地一脸悲伤的陆夕瑶。
后来,陆夕瑶时不时跟着陆太傅进宫,和李殣见面的机会也多了起来,时不时带些甜甜的糕点,或者是外头的小玩具给李殣。
可后来陆家获罪,陆夕瑶一夜之间消失不见,李殣再也没有见过陆夕瑶。
想起这些尘封的陈年往事,太后便冷笑一声。
“窈儿,还是瑶儿?他自个分得清吗?”
而此刻正在宫里默默拿着颜料,在纸上涂画的傅窈,却丝毫不知即将发生什么。
新柳站在傅窈的身后,看着傅窈用绘笔一笔一笔将纸张填满,看着画面上出现的男子,新柳咦了一声。
“娘娘,您画的是皇上吗?”新柳好奇的问道。
傅窈重重的点头:“对,对的。”
新柳上下打量了一番。
心中有几分惊叹,她见过宫里最厉害的画师,画出来的画都没有傅窈画的这般精致。
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傅窈画的人是谁,何止是栩栩如生,更像是将李殣直接印了上去。
“娘娘,奴婢替您将这幅画晾干,这几日是春闱,春闱结束之后,这幅画就能干了。”新柳开心地说着。
傅窈心里也有几分开心。
这幅画用的颜料,正是李殣那日在外给自己买的。
无功不受禄,这幅画就当做是她送给李殣的回礼了!
看着画像上被自己画的栩栩如生的李殣,傅窈都有几分自豪。
她这一手画画的本事是从小跟着娘亲学的。
即便是脑子不清晰,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却还是能够拿起笔来一点一点画着。
只是娘亲从小就告诉她,千万不要在外头画成这样。因为那些夫子们都不喜欢画的如此细致的画。
在他们眼中,你画的越像原本的东西,就说明你画不出来真东西,所以这种话是叫不上价的。
这幅画是时隔多年之后,傅窈画出来唯一一幅完全参照别人画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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