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喝了!”
萧悦溪抢了他手上的杯盏,再要去拿酒壶时,朱锦珂怎么都不肯松手。
最终也只能无奈由着他去。
这一整晚,他撒泼打滚,又是哭又是笑的,闹腾到大半夜。
好在这里的厢房隔音条件不错,加上今日发生的事情让许多达官贵人没敢出门,才没闹出大事来。
第二日一早,朱锦珂是抱着酒壶从地上醒来的。
他身上还盖着自己房间的被褥,整个人也昏昏沉沉。
直到掌柜的亲自告诉他,他自己昨晚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他脑海中才闪过一些片段。
“那我后颈怎么这么疼?”
掌柜的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您真不记得了?”
“我应该记得什么吗?”
朱锦珂看他那表情,脑海中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似乎是闻衍?
“反正我进门的时候正看着东家您拉着郡主的手,说她日后若是过得不开心,就要她嫁给您,还说您所有身家都是聘礼,还说什么她跟着您也没有压力……”
说到后面,掌柜的也不敢再说下去。
他能当好这个掌柜的就是嘴巴严,从来不妄论贵人们的事情,不然这明月楼的掌柜的由不得他来当,因此见朱锦珂似乎想起什么来,就忙叹口气退出去。
朱锦珂摸了摸脖子,吞了吞口水,还能活着已经是个很不错的结果了。
几日后,绒王殿下试图谋反的罪名彻底定下,皇上没舍得杀他,直接抄家贬为庶民,皇后废黜后打入冷宫。
而国公府一家这全部流放处置。
由于赵晚棠与萧绒拜堂礼还未成,算不得他的妻子,但闹出这么一遭,她的婚姻和未来都彻底葬送。
尤长利一家更是因为他们的事情将问斩时间提前,皇上痛恨他给了绒王犯错的机会,若是没有那些钱财,他以为自己的儿子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来。
让人意外的是,这件事都是萧林在处理,甚至给萧绒求情都是萧林主动提出来。
一个在大相国寺礼佛的默默无闻的四皇子,忽然回到大众视野,成了炙手可热的朝堂新贵,先前在绒王手底下的事情大部分都转移到萧林手上。
这件事里,萧逸和萧统一样都成了透明人。
他们都没掺和,甚至十分默契的不去沾边,连萧绒留下的残余势力也懒得去动手。
整整半个多月的时间里,这件事的余波才堪堪止住。
锦然因为表现出色也被提拔了官阶,如今称得上五品小将。
他回来那日脸上带着灿然的笑,并不是因为升官,而是因为早在他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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