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说这话的时候眸光扫过王晨,那是刚才对萧统发难的人。
王雨檬是王晨捧在手心的妹妹,最近几次的宴请他们兄妹费尽心机往萧逸身边挤占,看上的大概也是萧逸后院的那些位置。
萧统被废,明里暗里确实遭受过不少欺负,但到底是曾经的太子,东宫之主,皇上的嫡长子,他这般迫不及待表忠心,萧逸可不敢接。
“公主殿下怎么能打人呢?舍妹就算再有错,殿下也不该如此吧。”
王晨深吸口气,颇为强硬的说了句。
萧悦溪嗤笑了声,只瞪了他一眼,“是吗?本公主这条裙子是水烟斋定制,两干两白银,方才你妹妹手不稳倒了菜汁上去,怕是废了,不然你们赔钱?”
王晨哑然,目光落在萧悦溪裙摆的脏污上,眼底划过阴鸷。
他没钱。
落魄的世家在这种宴请上能拿出来的衣服首饰都已经是上限,打肿脸充胖子的东西在王雨檬身上也才几百两银子,哪里来这些钱去赔。
“一条裙子就要两干两白银,公主莫要欺负我们王家人。”
王晨自然是不认的。
“是不是欺负你们王家人我不知道,但这裙子确实是出自我水烟斋,在我们水烟斋莫说是两干两的裙子,就是两万两的都有,怎么,你看不起谁啊?”
朱锦珂笑呵呵的出现,看向王晨是脸上都是鄙夷。
他如今是齐贵妃的弟弟,这种场合众人也给他三分颜色,早已经不是当初任人欺负的朱公子。
“我前几日确实在水烟斋看到这裙子了,当时还想买呢,掌柜的说已经被人定了,没想到竟是悦溪公主。”
一旁有人帮腔说了句,王雨檬有些小聪明在身上,眼见着众人的心思不在自己这边了,于是忙跪在地上,哭诉着道。
“都是臣女的错,公主恕罪,臣女不是故意的,是臣女罪有应得。”
这话颠三倒四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萧悦溪是在仗势欺人呢。
“好了,不就是条裙子,洗了就是,何必这样为难人。”
赵晚棠笑说了句。
萧悦溪目光落在她脸上,“非常好,赵小姐说得对,既然不是小事,不然本公主往你裙子上泼杯水,让你也试试?”
“我……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也不能因为王公子让太……大皇子弹琴就发这般大的火吧。”
赵晚棠多少知道萧悦溪的痛点,恨不得狠狠踩上去。
萧悦溪脸色当即变得狠厉起来,“放肆!”
“你还没嫁给绒王殿下呢,就拿起王妃的架子了吗?饶是真当了绒王妃见到我皇兄也要称一声长兄,怎么在你嘴里,堂堂皇室嫡长子弹个琴罢了,就成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情,需要我来找回场子么?”
赵晚棠面色当即白了几分。
有些事情饶是众人心知肚明,暗地里用些手段也没什么,若是有人敢放到台面上来,那就是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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