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佛像,和马老哥的对得上,现下只有我这边两不靠。”
秦海想了想,把那三江与金家长兄的相貌一致的事讲了讲,只是说那金家长兄多年前就去世,不扯出金家家丑,还有金家祖上曾经在内府工作。
而宫家祖上曾经有人在御前效劳,这种种事情联系在一起,兴许有新的线索。
“佛塔被烧,那大佛真在大火中焚毁,还是转移去了另处,会否大佛之中隐藏着佛舍利,三江是冲着这些舍利子去的?”沉峰说道:“从唐到明,或许明时就有人在找舍利子。”
沉峰一想,索性把底牌抛了出来:”那些舍利子不止一颗……”
擦,马有良一拍自己的大腿,大声说道:“我就说嘛,这天底下的事肯定是和利字有关的,哪有无缘无故的事,估摸咱们三家里有线索?”
“要是这样,那三江知道得比咱们多得多。”秦海说道:“预测术中,以袁天罡大师为著,但要知道,所谓天机不可泄露,预测之术,必承负所致。”
“所谓卦不空出,算卦即是预知天机,必要付出代价,算命不算空,算空两不公,男人伤妻财,女人伤老公,算卦需诚,也可取财,但不可贪,凡六壬课占,诚占必准,不诚则否。”
“卦有三收三不收,富贵之命多收,中等之命平收,贫穷之命少收,富贵之命人,就算为其泄露天机,后报也大,给平常人和贫穷之人卜卦,影响不大,遭受的影响也小些。”
“至于这三不收,阳寿将尽者不收,将行下运者不收,再无好运者不收,泄与不泄全在看破天机者本人,现在想想,三江一直混在富贵之人身边。”
“前有远山集团,后有汤姆集团,现在的汉斯集团。”秦海说道:“他所接触者均是权势之人,肯定是担心自己行过预测术,泄过天机。”
秦海的手指轻叩在桌面上:“要有这么一重理由,他接下来肯定还会傍上某财团,迟早会现身,沉老板,马老哥,咱仨既然开诚布公了,不如接下来鼎力合作,如何?”
“好说,好说,我马有良既跟你到了江北,就没打算半途而废,就看沉老板的意思。”
沉峰品了品这所有的事,他是最后一个知情人,思虑多一些也在情理之中:“那光头道长的照片给我一张,方便不方便?”
秦海索性建了一个微信群,方便三人互通消息,照片也扔进群里,此时再看那身披黑色道袍的道长,越发觉得此人怪异,眼神阴幽得令人发麻。
从沉峰那里出来的时候,马有良还像踩在云雾里,深一脚、浅一脚。
比起对秦海的信任,他对沉峰仍有几分忐忑:“那姓沉的能和咱们一条心吗?我看他不老实,手底下还有个当律师的小姨妹。”
“那要看他重媳妇还是重利了。”秦海也不是省油的灯:“真有不对劲,捞够信息就把他踢出去,咱也不损失什么,横竖把你坑进庙里的不是他。”
冤有头,债有主,要找就得找最可恨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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