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如果这是一场局,一定是布局了许多年,一时间想要挣开并不容易。”赵凝雪反问道:“你有没有想过——破局。”
秦海险些跳起来,如今关于三江的线索少得可怜,只是怀疑他经受过推骨术,强行改变了容貌,故意弄得与金姐家长兄一致,其后就是此人对一切与佛有关的事感兴趣。
假如,这些全是三江给他看的假象呢?
他真正所图的并非这些?
秦海的手指掐在一起,几乎在瞬间就打定了主意,与其在云里雾里,不如破开云雾!
他兴奋地亲了赵凝雪一下:“就听媳妇的,老人家说的,听媳妇的有福。”
都说久别重逢赛新婚,可现在情况特殊,秦海也不敢乱来,粘着赵凝雪吃了一点边角福利也就作罢,他精通道医,也知晓女人孕前三个月需得小心谨慎。
或许是赵凝雪点透了他,他这些天的迷茫荡然无存,又躺在熟悉的床铺上,秦海好好地睡了一觉,等到第二天醒过来,第一时间打听龙爷他们的下落。
那场全国皆知的暴雪果真延续了十来天,但中间情况稍缓,机场恢复运营后,被憋在酒店里的同行们就迫不及待地赶最早的航班离开,江北众人也是如此。
马爷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的策划败在老天爷手上,只得在送走诸位同行时附上东北大礼包一份,替这次不尽兴的活动划上了句话。
金海答应过秦海帮着盯着沉峰的一举一动,还真给秦海给了一条信息,就在他们散场的那一天,众目睽睽下,高媛甩了沉峰一巴掌,独自拎着行李,赶在他们前头离开。
秦海听了直叹气,他就知道的,金海满脑子都是这些男女官司,是以在电话里问道:“除了这个,沉峰就没有别的迹象。”
“这个还不算大?好歹在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让小姨妹甩了一巴掌,这脸朝哪里搁,现在相信他俩清白的人可真不多了。”金海听上去有些幸灾乐祸:”老房子都着了火了。“
秦海严重怀疑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老房子着火。
“行了,不逗你了,你走以后,沉峰找过你。”金海在电话里收敛了笑意,说道:“听说你和马有良离开后,人显得心事重重地,他和咱们同一趟航班回的。”
秦海让金海把沉峰的号码发给自己,陪着赵凝雪去了公司,转头就去酒店找马有良。
秦海到的时候,马有良还在呼呼大睡,是被门铃声吵醒的,见到秦海,他有些哭笑不得:“秦老板啊,你把老哥的美梦都给吵醒了。”
秦海连背包都没有放下,大咧咧地堵在门口:“收拾一下,带你去吃早茶,再去会沉峰。”
马有良这才没了任何睡意,立马爬起来穿衣服,这个西北汉子睡觉简单粗暴,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条底裤,好在两人都是爷们,也没什么可矫情的。
等马有良穿好衣服,秦海带他去江北有名的汇香楼用了早茶,然后驱车去了沉峰的工作室,沉峰只爱收藏,私下没开所谓的古董店,只是开了一间名叫“山峦间”的茶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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