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东西?”
马有良看他示弱,不甘心的揭穿他:“人家也没白哄你,你不是也学了一手,那叫什么来着,黑巫?咱们这边会这种把戏的还真没有几个。”
马三叔的脸一下子黑了,是他干的没错,听说他不声不息地回来,想也知道是要把有慧找回去,也早听说他想把父母的坟迁走,省得家族大祭祀的时候还要和马家人凑堆。
迁坟什么的他无所谓,但要把有慧弄走,他不干,这才起了杀心。
马有良带了个真行家过来,容不得他狡辩,马三叔晓得自己时日不多,这些天他已经开始无法顺利进食,夜间无法安眠,他疯了一样去查那些符图,就图可以找到续命的法子。
“这就是你见过的光头道长?”秦海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是他当年与远山定一的合影,是远山株工会社旗下酒店开张时的留影,他一直保存在手机里。
照片里的三江是多年前的模样,马三叔一眼认了出来:“就是他,这不像在国内拍的。”
“早和你说过,和他打交道的人多了去了,你不是第一个被他耍着玩的。”秦海说道:“一旦没了利用价值,他转头就走,毫不留恋,你现在死不死的,他也不会理会。”
马三叔纳闷道:“他这么糊弄我们图什么?”
“你仔细想想,当初他和你住在一块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或是和你说过他的来历。”秦海押中了,一个将死之人很容易意志力垮塌,知无不言。
他方才故意挑开他要死的事实,又说无人摔盆,马老三果然急眼了,在他眼里,只有马有慧有这个资格给他摔盆,她是他记在族谱上的女儿。
一听说马有慧走了不准备回来,能不急么,要让他这种自以为控制一切的人去求人,难。
马三叔听得那光头只泼油放火不帮忙灭火,心里无端有火,这事情本就是那光头挑起来的,要不是他笃定八年后的变化,他也不能整了自己的侄子,抢了侄女。
到头来他根本没在缺一门上有什么建树,反而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这些年他是忍着病痛过来的,痛苦不堪,远不如外人以为的畅快。
“他说他姓江,并没有提名字,说自己云游而来,看到我觉得合眼缘,求个住处。”
马三叔说道:“住进我家后他亮了一手,让符纸叠成的纸鹤飞了起来,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和他一番交流,他居然看出我是孤寡孤独之人,是修了缺一门之人。”
“我告诉他我虽然拜了师,但师父去得早,并没有学到多少,他说可以帮我,给我指点迷津,怎么指点的你们就知道了,就是至阴八字。”
“这人在我家里住了一周多,鲜少见他吃东西,大多只是在喝水。”马三叔说道:“这是他最古怪的一点,我问过他,他说自己处于辟谷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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