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逐渐加深的吻带着安慰,让骆寻心跳加速满面通红气息不稳。
上车的时候迟夏还在笑他:“骆警官,你不会换气的吗?”
骆寻耳根火烧火燎:“不是跟你打预防针了么,我初吻。”
迟夏忍着笑,打发他去副驾驶:“那我也是初吻,我技术就很娴熟。”
“你肯定偷偷研究过。”骆寻说。
迟夏发动车子,把手机给他丢过去:“你看我搜索记录。”
骆寻去看她的手机。
“怎么接吻”
“接吻技巧”
“接吻怎么换气”
“接吻的时候该做什么”
“接吻的时候该不该闭眼睛”
……
想起刚才的事情,骆寻胸腔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迟警官真是学有所成。”
“理论和实践结合的相当不错是吧?”
迟夏还有点得意:“你也不要气馁,下次迟警官教你。”
“嗯,行。”
骆寻往后躺了躺闭上眼睛,舔了舔有点发麻的嘴,眼皮还在发烫:“骆队三十多了还要人教怎么亲嘴,这可是稀罕事。”
“熟能生巧。”
迟夏拨下遮光板:“睡会吧,到了我叫你。”
“嗯。”骆寻摸索着过去抓了抓她的手:“我现在说谢谢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
“正是时候。”
“迟夏,谢谢。”
迟夏笑了笑:“不用谢。”
骆寻扯了扯唇角,没再说话,过了没几分钟,迟夏就听到他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等骆寻再醒来的时候人还在车里,看了看时间,自己已经在车上睡了两小时。
手脚发麻地下了车一问,才知道迟夏和林文觉他们已经去了屠国林家的别墅。
骆寻刚要去找他们,宁弈正好从丁叔家里出来,一看到骆寻先把人扯到一边去:“张队走了。”
“去哪儿了?”
“老头怎么会告诉我。”
宁弈脸色有点沉重:“老骆,这事儿绝对不对劲,那俩老头都是上头了就听不进去人话的主,冲动起来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来,尤其是我师父,他连跟我断绝关系都能坚持这么多年,你说他什么事干不出来?”
骆寻心里快速琢磨着,嘴上却说:“谁让你当初不听他的话非要回东州。”
“事业哪里都能做,我妈就一个啊,我到现在都不觉得我哪儿做错了。”
宁弈想到什么:“我回东州没多久我师父也就不见了,你说……他踹我出师门会不会就是个幌子啊,怕什么事情牵连我?”
“我真有点好奇,余吉到底是什么风水宝地。”
骆寻探究地看着宁弈:“黑子,你,就连我们老曹到了这儿都智商上升,我实在想不通。”
“你有病。”宁弈瞪了他一眼:“你好了?”
“什么?”
“你精气神回来了。”宁弈说着,盯着他的嘴:“你嘴怎么了?”
骆寻摸了摸嘴:“我嘴怎么了?”
“肿了。”
宁弈眯了眯眼,指着他:“我去,迟夏啃的吧?是吧?是不是迟夏啃的?你俩不是吧,亲嘴都不会?你俩不行啊!”
骆寻一把捂住他的嘴:“还想活下去你就给我闭嘴。”
宁弈被他捂着嘴,笑从嗓子眼里溢出来。
骆寻翻了个白眼:“大哥,我求你了行不。”
宁弈连连点头,伸出三根手指头来表示自己的诚意。
骆寻这才松开手把人一推:“去盯着你师父,我先去找迟夏他们,记住了,能套出话就给我使劲套,不然就是你不行。”
“我行不行可用不着你管好吧!”宁弈对着远去的车屁股吼了一句。
小赵挠着脑袋走过来:“师父啊,谁不行?”
“你一天到晚睡不醒!”宁弈拍了徒弟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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