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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介听说裴锦要去赴宴,也主动请缨,“儿子来当车夫,万一有什么事儿也有个照应。”
裴锦觉得可行,“嬷嬷,也给阿介做身新衣。”
嬷嬷满口答应,嘱咐道:“阿介去了别乱走,人家怎么安排,你听着就是。”
沈云柏在一旁急了,“娘,我也会赶车,您别用他,用我!”
赵介睨他一眼,“你得送饭,每日三次。”
“你去帮我送。”
裴锦一巴掌拍他脑门上,“熊样,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沈云柏也不生气,屁颠屁颠跟过来,“娘,那酸梅汤好极了,每日中午三大桶都不够卖的。儿子琢磨着,天越来越凉了,酸梅汤顶多再卖半个月,你再帮我配些秋日去火解渴的饮子,行不行?”
裴锦点点头,“娘晚上给你写几个配方,但你得防着徐清芬。”
“知道了,”沈云柏不屑道,“这两天她四处转悠,什么都想打听,好在大伙都忙着干活,没人搭理她。”
裴锦又问:“你那堂弟没吵着回去?”
沈云柏嘿嘿地笑,“对他得用激将法,他被儿子拿捏得死死的!”
少爷挠了挠头,小心说道:“娘,我那大床不是卖了三千两吗?”
裴锦睨他一眼,“对呀。”
“我给府衙和码头做饭,最初只从您那儿拿了一百两。”
“没错。”
“剩下的,能拿给儿子用不?”
裴锦气道:“你这刚踏实了两天半,皮又痒痒了是吧?我当初既然答应你,这钱肯定会给,但你若是败光了——”裴锦放狠话,“为娘会打死你!”
“娘你别生气,快喝口水顺顺气儿。”沈云柏就怕裴锦吐血,又是端茶又是倒水。
“娘,我琢磨了个事儿,您看行不行。”
沈云柏一把抢过庞盏的扇子,摇开给裴锦扇风,“我每日路过望湖楼,心里都急得很。儿子给堤坝和码头送饭,每日差不多能赚十两银,太慢了,照这样下去,啥时候能把望湖楼给抢回来?”
“这回求您给配了酸梅汤,儿子就想,若是用那三千两盘个小铺面,专门卖裴记的药膳呢?只要是人,就难免头疼脑热,若是需要调养,药膳岂不是正好?我娘配的药膳,那肯定是天下第一啊!再说宝仁堂这么大名气,娘就是活招牌,不愁没人上门!”
见裴锦没动巴掌,沈云柏胆子又大了几分,“娘,这些银子买下铺子,即便药膳不挣钱,回头也可租出去或是卖掉,我也不会亏啊。”
裴锦一巴掌呼过去,“药材不得用银子啊?你还打算从我这儿赊怎么着?”
沈云柏捂着脑袋求饶,“这里还没来得及细想,回头我好生算算,给您报个账。”
裴锦问:“刚才那些都是你自己琢磨的?”
沈云柏点头,“好几宿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这事。”
“那码头和堤坝还去不去了?”
“自然要去,每日十两呢,儿子以前都没赚过这么多。”
裴锦点点头,“行,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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