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蠢货!”
裴锦拎起小扫帚,“赵介,咱们这就带着沈大傻子打上门,当初谁让你受委屈,我便让她跪着道歉!”
一听夫人要出门,福伯赶忙套好了马车,沈云柏屁颠儿屁颠儿地过去,“福伯你下来,少爷来赶车。”
裴锦一扫帚呼过去,“你还想进班房啊?”
“娘,您看这是什么?”沈云柏献宝似的拿出件东西,裴锦定睛一看,居然是官府发放的御者文书,上面写着沈云柏的大名。
这东西就是古代驾照啊,以后这货再驾车出行,就名正言顺了!
裴锦心里惊喜,面上却不显,“你学了五御?”
沈云柏很是嘚瑟,“崔班头见我聪明能干,特意荐我去学,娘,您快上车试试,想上哪儿我送您去。”
裴锦一脸嫌弃,“你驾车熟练吗?《仪制令》背熟了吗?万一再撞上别的马车,我可受不了那惊吓?”
“儿子每天都驾车拉货,熟手!儿子是熟手!”
裴锦这才放心,回身招呼赵介,“沈云柏赶车,快来享受。”
沈云柏:……
我究竟是不是亲生的?
他想说就不让赵介坐车,可是他不敢。
沈云柏向来没心没肺,坐上赶车的位置立刻又欢脱起来,喊了声“驾!”然后乐呵呵地说:“娘,儿子威风吧?”
裴锦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威风!现在的沈云柏,可比牢里那个满屁股是血的窝囊废威风多了。”
沈云柏美滋滋,看吧,就知道娘喜欢我,看来我是亲生的。
很快到了原主的大宅,沈云柏道:“真来找秋屏?虽然跟她和离了,但赵二做的事难以启齿,对女人家名声不好,何苦再让秋屏想起?”
裴锦二话不说,拎着扫帚下了马车,劈手又抽了沈云柏几下,“真没看出来,原来你这么善良呢?你这烂好心全给了烂人,怎么不给赵介分点儿?”
“娘,打在儿身,痛在你心,下手轻点啊啊啊。”
削了儿子一顿,裴锦让赵介敲门,门房看到她吓了一跳,“您怎么又来了?”
裴锦冷笑,“你还在这呢?阮秋屏没把你辞了?”
门房回答得很老实:“在京都,没有比小的更便宜的门房了。”他殷勤地将门打开,“夫人,用不用小的进去通传?”
“传什么传?这原本是我的宅子,我要来便来,还用得着她阮秋屏同意?”
裴锦抬脚便往里走,阮秋屏正在园子里晒太阳,见裴锦带了两个男的进来,吓得赶忙捂住脸。
旁边的杜南之则吓得捂住了头。
阮秋屏道:“又来做什么!还带了两个外男!”
裴锦道:“你还怕外男?那这不清不楚的杜南之又是个什么东西?”
沈云柏眼神非常好使,问道:“你脸怎么了?为何青一块紫一块肿得像个猪头?”
阮秋屏:“……” 那是你娘打的。
沈云柏还没完,一脸鄙夷地说:“找的什么男人啊,下手真狠,原来你竟喜欢挨揍?”
阮秋屏气疯了,“沈云柏,你瞧瞧你的落魄样,比乞丐还不如!穿成这样还有脸见人?你直接挂几个麻袋去丐帮当长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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