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奇。
“画符”叱卢润坤沾了沾一旁的朱砂,拿出一张符纸开始勾描,没过一会儿,一个鲜艳飘逸的符便跃然纸上。
“哇,好神奇。”金钰将画好的符纸拿起来端详,不知如何用它,翻来覆去都没看出什么门道,眼里是止不住的好奇。
叱卢润坤也不管,左右他也不会使,也不是个多厉害的符,仍其玩着,只是碰到厉害些的,便会直接塞进兜里,不给他接触的机会,没过过久,一沓厚厚的符纸便已经画完,这八年间她没有法力,术法用不了,这符咒倒是画的越来越漂亮。
将所有的符咒塞到口袋里,她缓缓站起要向门外走去。
“欸欸欸,站住!”金钰像个螃蟹一般横在门上,将其堵得严严实实,“不许走,你还没撤回你参军的念头呢,还有这符纸,都干嘛的啊,你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要拿它们干嘛啊?不说我就不让。”
“哼,不让是吧。”叱卢润坤勾起唇角,看的金钰一阵心里发毛,之间她一句话不说,只是从兜里掏出一张刚画好的符,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还未等作答,在他目瞪口呆之下,叱卢润坤已经到了门口的位置,拨开门扉就向外冲出去,像豹子般顷刻不见踪影,只留金钰一人在自己不懂的世界里凌乱、缓神儿。
之后的七天,叱卢润坤除了睡觉,每时每刻都能看到如同狗皮膏药一般的金钰,她爹娘倒是不怎么管,觉得女儿有想做的事应当无条件支持,毕竟他们也没觉得自己家里这根蒲柳可以真进的了伏虎营,金钰左右无法,只能也报名了伏虎营的选拔赛,说是不放心她的安全,去保护一下,叱卢润坤权当西风划过耳畔,不留下一丁点儿痕迹。
转眼间,便到了选拔赛的日子,阳山极其附近的居民都到了伏虎寨,这也是伏虎寨三年一次的盛举,届时寨门大放,人人皆可进伏虎寨溜达一圈。
杜然夫搀着婵儿进到了寨子里头,因为皇后娘娘不住在寨子里,故而他们也没进过寨子,此刻看到伏虎营的士兵个个精神抖擞,浓眉广脸,块头极大,杜然夫默默咽了个口水。
“然夫,你说咱要不让囡囡退赛吧,这,不会受伤吧。”
“不清楚啊,我看着架势,也是心慌的紧啊。”
“然夫,我有点儿后悔了。”婵儿紧紧攥着杜然夫的衣角,从身侧矗立的壮汉旁行过,感觉有些许的腿软。
“谁说不是呢。”杜然夫一抬头见个个比他高一个头,脚步也略有些虚浮,“别受伤就行,别受伤就行。”
没过多久,众人便到了比赛的场地,是一个中空的大阁楼,有六层楼高,参赛者的家属被安置在了二层和三层,以便可以近距离地看到自己的亲人,获得良好的观赛体验,主持者都在三层,其余人分布在一、四、五、六层,每一层都为观众准备了生津止渴的茶饮和瓜果,显得极为贴心,叱卢润坤站在一层的等候区内,看着一旁熙熙攘攘的人群从门口进入,除了给自己的爹娘打了个招呼外,便冷冷地拿着刚刚在兵器区挑选地大刀,看着在场的所有人,筛选属于棠溪铭识的所有细节。
“嘿,又发呆。”金钰拎着刚刚自一旁挑的长剑,挤到叱卢润坤的身边,又开始了长篇大论的嘱咐,“一会儿别逞强,遇到强敌就认输听到没有,不丢脸,权当来浪了,懂不,嘶——你还扛个刀,小心砍到自己,那儿那么多秀气的,啊,女孩子拿的,不知道挑一个好点儿的,操心死人了。”
“知道了金婆婆,您老别个剑,会使不。”叱卢润坤戳了戳他手中拿着的看起来很是花哨,实则金光闪闪,暗纹流过显得确实富丽堂皇的“宝剑”,皱紧了眉头,觉得其十分地中看不中用。
“小看我!”金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显得十分有自信,“我爹可是前骊国的驻边大将,易受剑耍的那叫一个漂亮,小爷我是真传。”
“真的?”叱卢润坤啼笑皆非地看着她,这小孩儿九岁被人扔了泥巴都不知道还手,只知道哭和告状,她对他的水平表示深切的怀疑。
“啧,还不相信我,等会儿就让你看看小爷我的实力。”
“好好好,相信你,但你就不能换一个低调点儿,这么花哨,跟彩尾巴的公鸡一样,招摇。”
“你懂什么,这叫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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