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谢平口中秦河得知了当初的那只玉簪,只不过是他们栽赃陷害弄出来的。
事实上,这只玉簪也只是谢鸳母亲的东西。
至于那支玉簪的下落,眼下知道的人也就只有一个。
那便是谢鸳的弟弟谢逊。
只要能从谢逊的手中将发簪给夺回来,那么他们的胜算也就会更高。
只不过如今想要去得到那只玉簪,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毕竟这么重要的东西肯定被谢逊给藏了起来。
但眼下除了这个办法,也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能够替谢鸳翻案。
想到这里,秦河的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冷笑。
眼下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会帮谢鸳想办法申冤。
如果说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也不介意将谢逊给抓起来严刑逼供。
至于得不得罪谢家,那就是以后的事情。
更何况谢鸳本就和谢家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自然也没有任何理由留情面。
在想到这里的同时,秦河已经迈步朝着谢逊的府邸行去。
谢逊因为那天晚上在行馆已经见过一面的缘故,秦河自然不敢直接出现,若是那般想来也会打草惊蛇。
因此秦河也仅仅只是在谢逊湖里周围观察,同时记录着谢逊的生活习惯。
只要摸准了,他的习惯便可以找时间将他给抓起来。
当然对于这样的事情,其实秦河还是显得太过于小心。
因为经过两天的观察,这小子出门不仅从不带侍卫,更是随时随地都出入烟花场所。
想要抓他完全不需要那么麻烦。
等弄清楚了这一切后,秦河也没再去想那么多,而是让李阳找人去绑了他。
毕竟如今是在京城之内,秦河自然也不敢跟找来的人说要绑的是谁。
若是让那些帮忙的人得知了,绑架的是谢家的人自然不会答应。
想到此处,秦河便让李阳去找人的时候,尽可能找那种不问任何事情的。
钱可以多给,但人必须得抓住。
深夜。
谢逊摇摇晃晃地从酒楼当中走了出来,今天他的心情极差。
要不是因为如今自己没有权势,又哪会受这一份气?
谢家家主三房妾室的孙子,今日在那酒楼内便与他起了争执,不仅抢了他的女人,更是将他打了一顿。
如今三房的孙子本就深得宠爱,他又拿什么和他对抗?
如今的他本就是家族当中被遗忘的那人,若不是因为一年前做的那事,恐怕现在的他也如同自己亲人一般死的死流放的流放。
也不知为何在想到这里的时候,谢逊感觉自己胸口一痛,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间弥漫开来。
然而这样的痛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罢了。
下一瞬间,谢逊便为自己感到庆幸,因为他还活着,并且还拥有着一份谢家的资产。
至少如今的他不像其余的亲人。
当走过一道小巷的时候,突然谢逊只感觉自己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而接下来的事情便再也不知道了。
“妈的,这次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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