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坐在公主的右下位,喝了口茶解渴方才说道:“公主你不懂,兰贵人若是没有靠山何干羞辱。”
“她鑫嫔亦是,我原以为同她交好,没承想被人利用个透,是我太蠢太容易信人,你今日也见过她,觉得她如何?”
“如何?仗着家族对皇室的恩情自大妄为之辈,本公主还不放在眼里!”昭仁对郝雨不屑一顾,沈柔却劝解道,“你可别小瞧她!”
“她惯会揣测人心,若是被她知道你广集面……”沈柔说着忽得瞥见昭仁脸色猛的刹住了口,有些尴尬却又忍不住担心的瞧她。
“你看看我,纵有沈家和姑母做靠山,还不是落了个这样的下场,就连兰溪那样的人都敢上前踩一脚,这足以证明鑫嫔的手段。
你是皇家公主,她是皇家命妇,虽然井水不犯河水,可今日你来看我、帮我,言语也对她不甚尊敬,依鑫嫔的性子必然怀恨于心,哪怕你是公主,她也会想尽办法来扳倒你,她就是那么一个阴险狡诈、挟私必报的小人!”
沈柔忧心四起,面色严肃的紧,“羡仙,听姐姐的,见她躲着一点,你若因我落入她的圈套,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她说得激动,忽地泄了力,“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你皇兄恨毒了我,不愿见我……我这辈子不再求名追利,只求能平安度日……”
“你怎能有此等想法?”昭仁万般不解。
沈柔的提醒没有让昭仁生出惧意反倒激起了她的斗志,“她郝雨算个什么东西?商户女出身本公主会怕她!”
“柔姐姐,打起精神来你可是沈家嫡女,本公主的亲表姐,怎能自暴自弃!皇兄不愿意见你是因为他正在气头上,你俩自小一块儿长大,青梅之情又岂是别人随意就能替代的?皇兄心里有你便是你最好的争宠利器!”
“男人嘛,总是犯贱的很,你每日在他眼前晃悠他不珍惜还嫌你吵,你晾他不理他,他又觉得你不知好歹,莫名其妙。”
“男人犯贱就是因为犯贱,女人犯贱是因为太爱。”
“羡仙……你想说什么?”
昭仁轻哼一声,“让你别太弥足深陷,太清醒过头没意思,他是皇帝,后宫六院三千,个个等着他宠幸,与其争个头破血流还不如生个皇子傍身。
你虽被降为了贵人,可总不能一辈子只做一个小小的贵人吧?”
昭仁看着她笑:“我母后是沈家女,你也是沈家女,舅舅送你进宫的目的你应该最清楚。他不光要你争宠更要沈家一门双后!”
沈柔并不说话,但看她的样子,嫣然一副听进去的模样,昭仁便忍不住拉着她问:“那鑫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快跟我说说!”
“这皇宫好久没这么有趣过了,本宫也闲着没事做,也想去瞧瞧这好戏该这么开锣!”
昭仁兴冲冲恨不得立马飞到钟粹宫去作威作福,沈柔见她这样,低下头勾起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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