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沁嫔上前一个大力按住白莲月的脖颈儿,白答应瞳孔地震,耳边是沁嫔凉飕飕的话。
“你和荣答应一唱一和不就是想把事情引到巫蛊之术上吗?巫蛊之术是满门抄斩、诛九族的大罪,你们却想用口头诬陷致人于死地,其心何其歹毒!”
白莲月不怎么服气,“柔妃娘娘那都是荣答应小题大做别有用心,嫔妾只是实话实说,您怎能把嫔妾和荣答应相提并论?”
“闭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沁嫔冷若冰霜地看她,“你的意思无外乎,‘若不是郝雨行了什么龌龊之法,怎么可能让皇上对她宠爱有加!’
亦或者是,‘就算不是巫蛊之术,也必定是些见不得人的勾栏之道!’
明明是自己做不到,嫉妒心作祟,在背后眼红别人,诋毁别人,以莫须有的罪名攻击别人!败落之后还想用高风亮节来伪装自己?”
“我此生最不屑此等卑鄙之人!”
她猛力一甩,看向皇后:“此二人包藏祸心、诬陷宫妃,有心利用巫蛊之术做文章,其心可诛!还请皇后下旨彻查,还郝常……还鑫嫔一个公道!”
随即又不怕死的补上一句,“您是中宫皇后应该有这么担当吧?若是没有臣妾找柔妃娘娘也是一样的事!”
找柔妃也是一样的事?
!
被柔妃小可爱听在耳中就成了找皇后=找柔妃。
四舍五入就成了:柔妃=皇后!
大手一拍,满目欣喜:“沁嫔放心,鑫嫔这事儿包在本宫身上!”
“说够了吗?”皇后面色铁青,脸颊因生气时变得通红,她的嘴唇紧绷,微微颤抖,似是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越是压抑,越发愤懑。
就连满头珠翠都似变得凌乱,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
兰溪一瞧势头不对,忙说:“柔妃娘娘,沁嫔娘娘,白答应和荣答应确有不妥的地方,皇后娘娘贤明定然会惩罚她们。”
“至于郝常……鑫……”不管怎么称呼都要得罪人,她索性说,“至于郝姐姐的委屈,也是源于陛下的宠爱,姐姐进宫不过寥寥数日,便能荣获圣心!”
兰贵人有些酸溜溜地说:“郝姐姐我真羡慕你有陛下的宠爱,不像我们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自生自灭。”
她我见犹怜地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希望李德全能有眼力见儿,能把她受制于皇后,凄惨兮兮的模样告诉陛下!
皇后冷冷瞪了兰贵人一眼,威严十分地说:“郝常在伤患未愈,这绿头牌本宫就做主撤掉了,郝常在没什么事就不要出钟粹宫的大门,好好养病。”
“陛下国事繁忙,劳心劳力,还望李公公告知陛下美色为虚,害国害民,希望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以免引起朝野不满。”
皇后依旧称呼她为郝常在,这话的意思无非是暗示陛下:您皇权不稳,却还敢沉迷美色惹我不悦,小心我让北厉改朝换代!
无论这北厉是姓司马,还是姓魏,她魏淑怡都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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