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被打了四十杖,连个眼皮子都抬不起来,而身旁的那群贱奴却还有力气大吼大叫的伸冤?
“奴……奴婢要……告……要告”血红的手颤抖的指向郝雨,“高发郝常在私通禁军,罪不容诛!”
回光返照的一吼,让素峦用完了最后的力气,如同死人一般瘫倒在长凳之上苟延残喘。
这状告叫人大惊失色。
慧嫔面容一滞,一颗心惴惴不安的跳动。
她是有脑子,可权衡之后,却依旧被心中熊熊燃烧的妒火怨恨占领,满心愤恨。
拉住郝雨就开始攀咬,她今天若是跑不掉,这贱人也别想好过!
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陛下!您听见了,素峦状告郝常在私通!罪不容诛!”
“大胆郝常在!胆敢私通禁军!说!你们郝家到底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郝雨白眼一翻,这主仆是真不要命了。
御林军是陛下的禁军,却被一个奴婢开口状告,他是觉得皇上会蠢到相信这些没有证据的话,还是觉得他北厉皇宫的御林军是吃素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私通,得让多少人暗中记恨。
御林军统领林烁握着长刀,冷声开口,眉宇之间带着怒气,“陛下,臣倒是很想听听这奴婢以什么理由状告我们御林军私通郝常在的。”
“哼!不光将军好奇,就连朕也好奇,皇后你好奇吗?”
皇后一听这话,脸色都吓白了,整个人都有些发抖,结结巴巴道:“这……”这叫她怎么接!
慧嫔这个蠢货,什么话都听,什么茬都接,到底还有没有脑子?
她可是慧嫔,又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应当知道有些话是断断不能说的。
可这些话,皇后也只能梗在喉中,不上不下……堵得心慌。
只能道:“郝家只是商户又怎可能与陛下的禁军有所联系,这天上地下的绝无可能啊。慧嫔,这贱婢糊涂,你怎么也跟着糊涂?”
慧嫔道:“臣妾知罪,可素峦生性沉稳,是不会随意攀咬的,莫不是有误会?”
统领林烁冷道:“是不是误会,一审便知,陛下依臣之谏,当严加审问。”
庆德帝不说话,算是默认,但林烁审了几次,素峦都像一条半死的鲇鱼一样,趴在凳子上,用刑也没什么反应,转头看向了皇帝。
庆德帝道:“太医去给这贱婢看看。”
“是。”
“何必这么麻烦!”慧嫔出言阻止,“郝常在你不是有起死回生的药吗?给素峦喂一粒就是!”
说得颐指气使的。
郝雨大着眼睛看她,“她已经吃过一次了,死不了的,而且这药价值千金。”
慧嫔不悦,“怎么?人命在你眼里还比不上银子?哼!不愧是商户出身,要钱不要命啊!”
“这话本宫就不爱听了!”柔妃开口呵斥,“你这贱婢什么身份,人家郝常在凭什么要拿千金之药去救一个满口假话,诬陷过她的罪奴?”
“慧嫔,你过去不是最贤惠懂事,现在怎么变得这般蛮横无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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