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说过?”
他说完,轻松撇开沈月朝钳制在姜凝栀腰间的手,一把将人抱起便大踏步地朝着寝殿的方向过去。
沈月朝气急败坏地跟上,嘴里的嚷嚷声就没有断过:“哥,你怎么可以翻脸不认人,你是没有说过,可不说话就是默认,你怎么容易出尔反尔?”
沈星逐的脚步微顿,在抱着姜凝栀进入寝宫时,却是直接将门拍在了跟在他身后的沈月朝的脸上。
“月朝,你我若是一起,栀栀会受不住的。”
“哥,你难道就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沈月朝捂着脸倒退几步,气得在紧闭且下了禁制的门前狠狠跺了好几下脚,才低声嘟囔。
“我当然知道我们两人一起栀栀承受不住,可我们难道就不能换班吗?”
沈月朝不甘心地站在门外拍门,声音大得让守在四周的妖修都不由朝他投来好奇的目光。
沈月朝自然是看见了的,他气得一挥袖,一股妖风猛地将周围的妖族都拍了出去。
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有不解气,直接破口大骂了起来:“看看看,看什么看?你们难道之前都没有长眼睛吗?就知道看我的笑话。”
妖修们倒飞出去之时,一人却是顶着无比强烈的罡风走向沈月朝。
来人着一身紫衣,衣领微微敞开,露出胸膛的一大片结实而有力的胸肌,一点男德都不守。
“妖皇大人可真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盛律闻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间,眉宇间闪过一丝暗色,神色有点古怪,“你们居然找到了其他的法子解银蛊毒素?倒是好生让我佩服。”
“你知道?”沈月朝眯起眼睛,奇怪道,“你既然知道难道就不生气?”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盛律闻一抖袍子,大大方方地在寝殿前的台阶上坐下。
“栀栀早就是我的人了,而我早就知道要与你们共侍一妻,我这次来,不过是为了给栀栀解银蛊毒素。”
“你们若是找到了银蛊毒素的解法,那我也该离开这里了。”
盛律闻心中清楚。
他来妖族不过半日,就在妖族招惹了不少的是非,若是他再招惹是非,栀栀恐怕会与他置气的。
他不愿意面对这样的局面。
他这番话,倒是让沈月朝瞬间瞪圆了眼睛:“你居然早就知道?那你为什么又来妖族惹我和我哥吃醋?”
盛律闻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沈月朝。
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居然会问出这么失智的问题。
“自然是因为好玩。”
“居然是因为好玩?”沈月朝顿住,眼珠子都不转了,片刻后才大声嚷嚷起来,“你居然是因为好玩才这么捉弄我们。”
“沈月朝。”盛律闻脸上的笑意却突然消失不见,他声音变得严肃,抖了抖袍子站起身来,“你哥说得对,你们两人会弄伤栀栀。”
“你若真心慕她,今日就不要进去招惹是非,日后你该有的,都会得到的。”
盛律闻这番话说得很有道理,沈月朝被说得顿了一下,却又不想让一个外人来教训自己。
可他正想要反驳时,就看到盛律闻挥手设下了通往魔界的阵法。
“你要回魔界?”沈月朝连忙出声。
盛律闻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即便寝殿已经设下了隔音的结界,可凭借他的修为,他依旧能够听清从门内传来的低喘与嘤咛声。
他已经不想再继续留在这里。
盛律闻走向阵法,声音在此时显得格外冷淡:“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给栀栀解银蛊毒素,既然已经有了其他的法子,我为什么还要继续待在这里?”
话音未落,盛律闻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在了阵法中,只留下沈月朝迷茫又无助地站在寝殿门外。
这到底算是什么事!
沈月朝狠狠跺了下脚,对着盛律闻离开的方向破口大骂:“来得快也去得快,也不知道某些事是不是也快,你既然来了,走这么快做什么?”
沈月朝的声音渐渐变低:“两个人都好,我还能嘲笑一下你,你让我自己一个人守在这里算是什么事?”
“哥!”沈月朝转身拍门,“你快放我进去,我保证不和你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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