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试我没来看,这次来我可是特地来瞧瞧这越阶比试是怎么比的,怎么就如此潦草?”
“这是潦草吗?就只能用草率来形容。”
这件事显然超过了所有人的预料,即便是温执玉也没料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不过看着一脸恍惚,露出迷茫神色的小师弟,温执玉快步走上前,指尖微曲轻敲了下姜凝栀的额头,一向淡漠的眸中流露出一丝关切:“小师弟,你还好吗?”
“挺好的。”虽然依旧有一些想不明白,但她依旧回过神来,不过与此同时,她也听见了人群的议论声。
他们倒不是觉得比试不公平,就是对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感觉到太不可思议了。
别说,若不是这些事情真真正正地发生在了她的身上,她也不会相信这些事都是真实的,更别说是旁人了。
余晚舟也在此刻走了过来,他显然也被这件事给冲击到了,眉一直紧锁,想来想去,都只能把这件事归结于小师弟消失的那天。
这些日子发生在小师弟身上的事情他都记得一清二楚,也只有那天,仍是一团迷雾。
可他并未多问,只是道:“小师弟既然赢了,那便好好准备下一场比试,若是我料想得不错,再过上不到半个时辰,小师弟便要参加筑基期的最后一场比试了。”
说着这儿,余晚舟顿了顿,出声提醒:“最后一场比试小师弟最好用剑,我们毕竟是剑修,若是一直用其他法门,传到师尊的耳朵里,小师弟回去后恐怕又要被师尊监督练习基础剑法了。”
姜凝栀不是好奇心重的性子,她深知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可师兄今天总是提起和师尊相关的事,特别像是在变着法子提醒她一样。
况且师尊现在应该还在凤陵台里专心修炼呢,总不可能专程到这来看他们的比试吧。
这不就是闲得慌吗?
再说了,她的基础剑法真的不怎么样,若是当着众人的面使出来了,他们真有可能会怀疑师尊传道受业的水平。
姜凝栀这么想,也这么说了:“师兄,我的剑法真的不怎么样,就不使出来给师尊丢脸了吧。”
“不会丢脸的,你若是不用剑,师尊才会生气。”想起昨日得到的消息,余晚舟又皱起了眉,可他被下了禁制,不能将话直接说出口,只能想方设法让姜凝栀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姜凝栀却理解不了他话里的意思,她摆摆手,一想到自己那烂得要命的剑法,她就不想拿出剑来,依旧对着余晚舟摆了摆脑袋。
“师兄,我剑法太烂了,还是等我多练上几年,我再用剑修的身份参加修真试炼吧。”
余晚舟眼神复杂,看了她好几眼后,终于妥协似的点了点头,可不知为何,姜凝栀总感觉自己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怜悯。
就好像,她若是不用剑了,回去后就要被师尊责罚练上几千次基础剑法一样。
不过很快,姜凝栀便知道余晚舟为何会变得如此不对劲了。
就在最后一场比试即将要开始时,一身穿银边鹤纹月白色道袍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白长老身边。
男人鸾姿凤态,清冷俊美,赫然便是她的师尊应淮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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