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放心,昨夜奴婢就已派人去取来了,顺道还找人去祥贵人身边探了探,贵人原先从小贴身佩戴的玉佩果然没了。”
“好,那就不必再等了,去长春宫,把祥贵人带来。”宜修再不犹豫,开口吩咐。
“是。”剪秋屈膝行了一礼,立刻转身出去。
宜修也没有再同敬妃说话的意思,兀自端着盏茶,垂首等待。
可不过半盏茶功夫,剪秋突然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急声道“娘娘,祥贵人自戕了!”
宜修拍案而起,厉声道“怎么回事?!”
剪秋扑通跪下“娘娘恕罪,许是昨夜的事,奴婢去的时候,祥贵人的尸身……早已硬了,她的贴身奴婢也跟着一道,挂在了梁上……”
宜修复又坐下,手上紧紧捏着帕子,只觉得脑中一阵的混乱。
刚要再次开口,剪秋已让呈了一封信到宜修跟前“娘娘,这是祥贵人桌上留下的信。”
宜修一言不发的劈手夺过,三两下展开了信。
片刻看完又将信递给敬妃“你瞧瞧。”
敬妃伸手接过,须臾抬起头“娘娘,这祥贵人是应下了所有的事情?臣妾怎么觉着还是有些蹊跷?”
“三阿哥的鹤顶红,仪妃的性命,这都不是简单的事情,若是像她心中所言,只是为了仪妃的往日苛待,那得是什么样的苛待,才能让她下了这样的死手?!”
宜修的话中带着丝心惊,也带着一分对黎氏‘遗书’的不信任。
“仪妃虽然蠢笨,但进宫这么多年,也就经年曾对菀嫔有过一次正面交锋,同祥贵人之间,可是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啊,而且……这仪妃看着也不是什么心狠手辣之人啊。”敬妃口中喃喃,说了一大段话,字字句句都是宜修心中所想。
宜修心中思绪浮沉,片刻突然拍案而起“走,去永寿宫!”
敬妃闻言一愣,又立刻反应过来,今儿这事,怕是最终还得应在菀嫔身上。
果不其然,敬妃刚跟着宜修刚出殿门,宜修就再次道“敬妃,菀嫔身边的钉子到了该用得时候,好好地做好她应做的事情,本宫自有好处等着她。”
敬妃被宜修严肃的声音弄得有些胆颤,菀嫔如今还怀着孩子,万一今日这遭弄得她腹中孩子出了什么差错,自己岂非也要跟着吃瓜落。
想到此处,敬妃就有些迟疑起来,嘴巴动了动,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婉拒。
宜修垂眸一扫,稍一思忖便知道了敬妃心中所想,暗自冷笑一声,脚步不停开口道“敬妃,你是觉着本宫这个皇后,还比不上区区一个怀着不知男女的嫔位?”
敬妃脸色一白,立刻道“娘娘恕罪,臣妾不敢。”
“你一向中庸,不愿意跟任何人结怨,但在这吃人的后宫里,若是永远做一个墙头草,呵呵,本宫可是最不喜欢这样的事。”宜修停住了脚步,转首盯着敬妃,声音渐冷。
敬妃神色顿住,心中思绪如电转,皇后看似与世无争,从不出手害人,但敬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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