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要利用此事,打乱本王的计划。”
原来是他身边出现了内鬼。
桑穆晚再一次同情裴寂白,“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今晚,就麻烦你一下了。”
桑穆晚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到了王府,下马车的时候她才回过神,“裴寂白,你又让我当仵作,我是大夫,不是仵作。”
裴寂白把她拉进书房,关上门后,把人圈在两臂之间,沉声说道,“你的疑惑,本王帮你解了,现在,该你帮本王解惑了。”
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桑穆晚一下子僵在原地,直到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这才回过神,“王爷,男女授受不亲。”
裴寂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大笑出声。
他的笑容一如他这个人,张扬,毫不遮掩,笑起来的他,终于有了几分少年之气,不像往日里,明明才二十四五的年纪,总要摆出老成模样。
桑穆晚发现她又花痴后,一把推开他,然后拿出腰间的玉佩递给他。
“这是泱泱在吴悠的房间找到的,我们觉得这块玉佩上的字奇怪,就拿了回来。”
裴寂白拿过玉佩,走到桌前坐下,桑穆晚坐到他对面,忙活了大半个上午,她也有些饿了,见桌子上放了糕点,拿了一块往嘴里放。
刚咬下去,她就吐了出来。
“怎么了?”裴寂白察觉到不对劲,立刻准备叫人进来。
“不必。”桑穆晚把剩下的糕点掰碎,拿在鼻子旁闻了闻,随后神色凝重的说道,“糕点有毒,还是见血封喉的毒,看来下毒之人是想要你的命。”
裴寂白对此倒是没什么情绪,从他出生到现在,这样的刺杀太多了,他都麻木了。
余光扫过桑穆晚时,他突然犹豫了半响,“你可害怕?”
“怕什么?下毒,还是刺杀。”桑穆晚不屑的笑道,“从我来到摄政王府到现在,过过几日安生日子,王爷现在才想起问我这个问题,是不是太晚了。”
裴寂白看着她爽朗不遮掩的笑容,不知为何,嘴角也跟着勾出了笑容。
她果然与这世上的女子不同。
“长风,查一下,今日都是谁来过书房,另外查一下这盘糕点是谁送进来的。”
长风离开后,裴寂白继续检查手里的玉佩,玉佩上只有两个字,其他也没什么特别,裴寂白看了又看,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本王也不认识这两个字,看字体,似乎是周边小国使用的,可又都不是本王之前见过的,实在是奇怪。”
吴悠是吴家的后人,吴家时代生活在大陈,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块玉佩。
难道玉佩不是吴悠的,而是纳兰家的?
裴寂白想起纳兰漪因为玉佩丢失,那奇怪的反应,越发确定心中所想,“如果这块玉佩对纳兰漪很重要的话,今晚王府就热闹了。”
“你的意思是说,纳兰漪有可能派人来抢着块玉佩?”
桑穆晚想起纳兰漪的手段赞同的点点头,“那就等等看,如果他真的派人来了,这块玉佩就更不能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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