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架不住你受的伤重啊。”殊不知,他的这句话引起了子衿的极大反应。
“我伤重照样能够擒杀敌人,”子衿骄傲地留下这句话后,便自顾自地走进了宴会厅。
郑安从后面跟上来,看见正在叹气的朱余,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看看子衿姑娘,实在是太有活力了。”
朱余却有点担忧,“只怕她是一直在逞强,让我们误以为她已经很好。”
郑安拍打了一下朱余,“她是你何人,你如此在乎她?”
朱余白了一眼郑安,“老郑啊,你可不要随便诬陷人,她不是我什么人,我也不是她什么人,我关心她实在是源自于朋友的关心。”
郑安露出了不相信的眼光,“你小子,说的话里就没几句真的。”
“别说这些了,我们得快些进去了,你不能老让别人等你,”朱余说完这些话,便自己向上一瘸一拐地走去,郑安在后面笑着摇了摇头,也踩着台阶上去了。
这是一场小宴会,参加宴会有宫家四口加蓝思、子衿和郑家三口加朱余和曹湛,,一共是十一人人,十一人中,宫豪身为宫府主人坐在正中间,其他五人分配两边入座。
当众人已经入座,宫璃准备吩咐侍女下人先上几盘菜来,但是却被郑安拦下,郑安说道:“我等等宫公来就是,不需要提前上菜。”
“宫家的事情,要你插手吗?”这种敌意,在场的所有人都察觉了出来,,朱余刚准备替郑安出头,却被郑安一把劝住,说道:“蓝护卫快人快语,在下确实是鲁莽了,有点越俎代庖了。”
“蓝思,主公邀请来的客人,你也有资格说三道四?”
“都快点入座吧!”宫璃没想到的是,晚宴还没开始,竟然有这已经发生了这样差点酿成冲突的事件。首先
郑安最先坐了下来,并没有与蓝思进行深入思想的交流,但是即便如此,蓝思却还不准备放过他
“蓝长文,小姐的话你是没有听见吗?,”说这话的是子衿,在宫家,她常常被视为宫璃的代言人。
言外之意便是,宫璃不方便做的事情她来做,宫璃不方便来说的事情她来说。
看见子衿表现得这么生气,再看了看宫璃漠然的脸色,蓝思也不得不吃瘪,自己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场面逐渐安静下来,大家都在等着最终的主人,宫豪的出现。
朱余一个眼神偶然向门外投射,看见了一个人影,他心中暗自发笑,“原来是一直在外面等着的”
他向郑安使了个眼色,郑安往外面一看,果真如此,便继续耐心地等待着。
大约过了一刻钟,宫豪终于出现在了门口,边走进来边说道:“老夫先前有事处理,怠慢了大家,还请大家见谅。”
看见主人已至,众人纷纷起身,向他作揖,表示礼节,宫豪第一个来到了郑母的桌子面前,深深作揖,说道:“在下见过夫人。”
郑母赶紧扶起了他,“我只不过是寻常百姓,宫公何必以如此大礼待我,岂不是折煞我了。”
宫豪直起身子来摇了摇头,言语中没有平常的霸气,只有谦恭和赞叹,“虽为寻常百姓,但是却培养出了令郎这般的人才。”
郑母谦虚道:“宫公过誉了,犬子也只不过是一个寻常百姓。”
宫豪哈哈大笑,豪迈地说道:“在跃龙门之前,鲤鱼也只是普通的鱼。”
说完便请郑母坐下,自己则坐上了正席。
宫璃见状,立马对着外面大声喊道:“可以上菜了。”
不一会儿,一道道菜放在精致的器皿中端了上来,第一道菜便是烤鹿肉,宫豪用桌上的小刀在鹿肉上划出四道口子,藏在鹿肉里面的香气,便混杂的热气,一起从冒了出来,宫豪鼻子闻了一下,:“今天这鹿肉不错,大家都吃吧!”
众人吃完第一口鹿肉后,宫豪举起爵,说道:“这个家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请大家畅饮此酒。”
说完便左手挡住爵和嘴,仰起头,一饮而尽。
众人喝完之后,宫修和宫璃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分别自己的爵中倒满了酒,一同站起来对宫豪说道:“这些年来孩儿在外,未能尽足孝心,还请父亲大人见谅。”说完,两个人将爵中的酒一饮而尽。
对父亲的感情,全在这甘甜的酒里了。
宫豪摆了摆手,眼眶突然红了,宫修和宫璃,这对他的子女,是他亡妻留给他的骨血,从小跟着他也吃了不少苦,但是现在已经成为了宫家的顶梁柱了,对于这样的结果,他是感到欣慰的。
宫豪将酒一饮而尽,并未说话,他的话总是无言的。
云娘这时站了起来,举着爵面对着对面的郑家人,以女主人的身份欢迎他们,“我听闻今日宴会是要宴请大家,妾身斗胆,与大家同饮。”说完也是一饮而尽。
相应的,郑家人也喝了。
酒过三巡之后,大家互相该敬的也敬了,宫豪给站在门口的下人使了一个颜色,下人心领神会,默默退出,将厅门关闭。
此时众人却不以为意,只觉得是因为风吹的原因,小曹湛在那正一个人专心致志地吃着肉羹,嘴巴周围弄的全部都是。
蓝思注意到了这个孩子,心里开始纳闷,怎么会突然多出一个小孩。
宫豪下令关闭房门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有些话不能外人听见,在场的这些人都是宫豪觉得可以相信的人。
“怀民,”宫豪叫了叫郑安,“我今天一直在考验你这个人,我发现你很不错。”
郑安站起来,对宫豪作揖,道:“宫公,在下今日大胆,也考验了宫公你是否有容人之量。”
宫豪听完大笑,“老夫我岂能不知,汝胆色才识无双,我有个问题,要考考你。”
郑安感觉快进入正题了,这场考验还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宫公请讲,”郑安显得十分胸有成竹。
宫豪笑了笑,“我欣赏你这幅有自信的样子,那我就问你,一县之长,百里之侯,汝该如何作为?”
郑安从席间走到中间,对宫豪行了一个礼,他已经知道怎么回答了,犹如一副画卷,其实从很早就开始构思和动笔了。
“一县之地,百里之大,上承皇恩,下启百姓,宗亲、田赋,断狱之事不可胜数,则一县之长,必有三知,知县,知民,知朝廷,知县者,县内山林田产,水域几何,稅赋徭役之轻重,知民者,县丁几户几口,稚童耄耋几何,青壮几何,可生育妇女几何,知朝廷者,善懂朝廷旨意,可坚决执行。”
话并未说完,郑安便已经停下,宫豪点了点头,“你说的挺对,但是做到了三知之后,该怎么做呢?”
这如何难得了郑安,“三知只是一个第一步,三知以后还有三会,一会断狱,恪守律法,全县上下,方能信你,二会协调,县内纠纷,公正无私,全县上下,方能服你,三会友县,邻县之间,共进退,互相扶持。”
“说的好,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有想法的人,修儿,你认为他说的怎么样?”宫豪问和宫修。
宫修很有礼貌地说道:“郑公子说的挺有道理,父亲,条理清晰,极具概括。”
“修儿都说不错,那也挺好,怀民,有件事,老夫想拜托你。”
“宫公请讲,”郑安说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