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卫生,两年没住,无论是地上还是桌面上都落上了一层灰。
宁希放下手中的活去开门。
“您好,您的快递请您签收。”
宁希欣喜道:“快就送到了。”
许昌放下报纸,朝门口走来:“是我们小鯨回来了吗?”
宁希一边忙签收着快递,一边回复道:“是我的凤尾回到了。”
许昌和宁希夫妻俩把盆栽抬到了室内的客厅。
宁希拿着剪刀一顿挥舞,宁希大叫一声,把许昌吓了一跳。
“老许。这是赠品吗?”
许昌他那黑色的眼镜框架眯了眯眼睛,说:“这是昙花,不过咱们这边的天气,指定养不好。”
宁希端起那盆小昙花就往外送。
许昌喊住她。
“你干什么去?”
宁希本来正打算把这盆花放在门口当个避邪物。
“我放在家门口说不定还能避邪什么的。”
许昌走上前去,道:“这指不定还是咱闺女买的呢,你给她放这儿,别动。”
宁希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边走边说:“也对,给放她屋里。”
夫妻俩一前一后走到小姑娘的卧室门口,宁希用力握紧门把手,看了眼许昌疑心重重道:“门怎么锁上了?”
许昌和宁希平时不在小姑娘的允许下,是不会主动进她房间的。平时她房间里的东西都是自己打扫。
宁希把昙花塞回男人手中起眉头,就去冰箱上找备用钥匙。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小姑娘这间房间的钥匙。
这时门铃又响了起来。
许昌抱着昙花去开门。
“小鲸回来了。”
男人一手抱着花,另一只手接住小姑娘的行李袋,许鯨知冲着爸爸笑了笑。
许昌更是开心到不行,说:“这两天玩的怎么样?开心吗?”
许鯨知疯狂的点头。
顺手接过男人手中抱着已经闭合的昙花。
男人继续道:“这是你买的吗?”
小姑娘笑意正浓,说:“是的,爸爸。”
宁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房间的钥匙。气呼呼的走到许鯨知面前。
要是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不是小姑娘藏起来了,莫非是家里进了贼?
那一定就是小姑娘藏起来的。
宁希板着脸问:“卧室门的钥匙叫你拿走了。”
许鯨知一开始有些慌张。
但是她转念一想,她都已经18岁了,她怕什么?他干嘛要怕?
小姑娘落落大方的承认。
宁希开始不依不饶,道:“为什么锁门?又为什么藏钥匙?”
小姑娘一时不知道如何解释。
“钥匙拿来。”
小姑娘从口袋里拿出两把钥匙递了过去,宁希一把夺过钥匙就往小姑娘房间进。
许鯨知跟了上去:“妈妈,你要做什么?”
宁希进房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抽屉,一沓厚厚的信封只漏了出来。
小姑娘快要哭了,出来许昌看了一眼小姑娘的情况。
“小娟,你别看。”
可她哪里会听他的?宁希随手拆开一封。许鯨知想上前去抢夺,却被母亲一掌推到门上。
小姑娘强忍着疼痛,抱紧手上的昙花。
随着信纸的一封封打开,是一封封来自不同署名的告白信。
许昌忍不了了,抢过信纸怒斥道:“看看看,什么你都看。”
宁希看向小姑娘,小姑娘正在门上无奈地望着母亲。
“咱女儿长得好看,追她的人多,你什么都要管,你就见不得人好。”许昌这次好像真的生气了。
见到父母因为自己吵架,许鯨知心里也不好受。
小姑娘把花带到父亲的手里,把他们俩推了出去。
“走,你们都走。”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
客厅外传来了一阵哭声。
许昌还是不太解气,继续补刀:“孩子18岁了,你还管她做什么。”
母亲擦着眼泪扯着父亲,哭的很是凄凉。
“我担心我女儿,我看看她的东西怎么了?”
“她真是翅膀硬了,管不了了。”
“又不是不让她早恋,只要不影响学业。”
“……我只想她开心快乐。”
母亲一阵输出之后,又在父亲的细心劝导之下。
夫妻俩决定商量着跟闺女好好谈谈。
……
宁希擦着眼泪扯着许昌,说:“走,去买几个菜,晚上亲自给咱闺女做顿大餐,道个歉。”
许鯨知一个人待在屋里,打开衣柜,抱起了那个木匣子放在床头柜上,又把那一沓情书塞进了自己的兜里。她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间门,走了,出去看了一圈,父母亲根本不在。
她在张望之际,看到了那盆昙花正在阳台上沐浴着阳光。
直径走了过去。
她拿起那喷壶给花浇了浇水,喃喃道:“这花应该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吧?”
然后她便起身将那花放在了客厅。小姑娘回到原来的房间,抱起那个木匣子,打了个出租车。
江喻,我来找你了。
许鯨知在路上跟江喻打着电话:“我马上就到。”
……
在江喻打开自家别墅院子里的门的时候,语气欢快:“上午不才刚见到。这么快就想me了吗?”
许鯨知没忍住,一把抱住江喻,情感上升到一定地步,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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