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闻言,眼前一黑。
[救命啊!又开始了...老奴的耳朵听得都长茧子了...]
[谁来救救老奴...]
半晌之后。
福伯扯了扯李渊的衣袖,打断了他的自吹自擂。
“陛下,快看,他们那边有动静了。”
另一边,随着时间的流逝,李泰的哭声渐渐弱了下来。
秦明见状,松了一口气,轻拍其后背,柔声安慰道:
“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快别哭了,若是一会儿被旁人看到,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李泰闻言,刚刚稳定下来的情绪,又有崩溃的趋势。
他吸了吸鼻子,抽噎道:
“你还有脸说,你昨晚撂下一丢话就走了,压根就不管我的死活!”
“你知道,这一晚上我有多害怕吗?”
“你知道,睡在地上有多难受吗?”
“你知道,我这一晚上是怎么过来的吗?”
“你知道...”
秦明听着李泰宛如连珠炮一样的控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你,越王殿下,不是胸怀大志,想要与太子殿下一较长短吗?”
“怎么连这点苦...”
不等秦明说完,李泰便如同被踩到尾巴一样,后撤一步,指着秦明,气急败坏地说道: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本王与太子殿下,手足情深,兄友弟恭。”
“除了父皇和母后,我李泰生平最敬重的人,就是太子哥哥,你少在这里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否则,休怪本王与你割袍断义,不认你这个妹夫...”
秦明闻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他算是看出来了,李泰是属狗的,翻脸比翻书还快。
正在李泰滔滔不绝,极力地证明他与太子的情比金坚的兄弟情时,两人耳畔突然响起一道冰冷的嗓音。
“哼,我大唐素来以孝治天下!”
“越王殿下刚才言之凿凿,言称敬重父母,兄长,却不知将太上皇他老人家,置于何地?”
秦明和李泰循声望去,便见李渊黑着脸朝他们走了过来。
李泰咽了咽口水,眼珠一转,连忙小跑着,来到李渊身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诉道:
“呜呜呜...我最最敬爱的阿翁,您老可算来了!”
“您可得给孙儿做主啊!昨晚明哥儿...明哥儿...他...呜呜呜!”
秦明闻言,一脑门子的黑线,他快步上前,朝着李泰的屁股踢了一脚,怒道:
“混蛋,你最好把话跟老爷子说清楚,否则你别想离开这里...”
李渊有些嫌弃地扒拉开李泰,冷冷道:
“滚滚滚...少跟老夫来这套!”
李泰闻言,如遭雷击。
他跪坐在地上,宛如一只被人抛弃的宠物,仰着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李渊和秦明。
[不带你们这样欺负人的!还有王法吗?还有....]
而就在他坐在地上琢磨着对策的时候,一道粉色倩影突然跑进百草园,飞速来到几人面前,焦急道:
“公子,无舌公公带着一群金吾卫来府里了,说是要带您和越王殿下进宫面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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