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听着四周的动静以此判定他们的处境,在听到两位医生的对话后,季风马上睁眼对阿梅和刘栋说:“快点离开这里,医生很可能发现了我们冒用他们身份一事。”
阿梅难以置信的望着季风,她没想到季风会这么快醒来,更没想到她刚醒来又据何判断他们身份已被发现。季风看出了阿梅的怀疑,忙把两位医生的对话给他们重述了一遍。
刘栋:“是的,其实只工细心,医生是很容易发现我们的,武装分子都长期握枪,手上都会有茧,而季风的手上没茧,很容易就能分辨的。我们快走,再晚就糟了。
可一时之间他们还真没有什么离开的好理由。此时只听季风骂骂咧例的说自己要上厕所,再不让她去就尿床上了,说完还真尿在了床上。见此情景,医生只能无奈的示意阿梅扶季风去往卫生间。阿梅刚把季风扶下床,季风就绊了阿梅一跤。刘栋立刻明白了季风的意思,马上跑过去帮忙扶起阿梅,然后左右扶着季风往卫生间去。
眼看三人离开,医生过来说,我来扶她吧,男士去女卫生间不方便不是,这理由没法拒绝,刘栋只得示意一会过道里会面。
医生将二人送到卫生间,但并没有要离开的打算,而是站在镜子前说:“你进去吧,我们在外面等你。”
季风朝卫生间里走了去,那步伐不像一个伤残人士,走的是步下生风,没一会,季风就走了出来,医生问:“这么快好了?”
季风:“还差最后一步,还没洗手呢”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洗手台前,季风一边洗手,一边打量着洗手台上的一只花盆,一边通过镜子示意阿梅站远点。阿梅刚走开,只见季风说时迟那时快,一手拿起洗手台上的花盆,照着医生的头上就砸了下去。
医生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人已倒在了地上,阿梅跑过来,照着医生脑袋就是一拳,医生只哼了一声就晕了过去,二人合力将医生抬进厕所,并把站从外面锁上,确定医生一时半会无法出来捣乱,她们这才大步离开卫生间,前去过道与刘栋汇合。
三人大摇大摆的走出战地医院,正准备上车时,见刚才出门的医生正带着两人朝他们走来。刘栋暗叫声“不好!”一把拉开车门把季风和阿梅推进车里,还没等刘栋上得车来,跟在医生身后的两人已朝这边连开了几枪。枪声在黑夜里显得特别刺耳,刘栋腿上中了一枪。见车还没动,刘栋回头道:“快开车冲出去,别管我。”
阿梅望望季风,季风点点头说:“开车吧,我们不能这样毫不反抗的任人宰割,开动车,我们或许还有周旋的余地,说完推开车门去拉刘栋。
阿梅发动了汽车,然而,季风试了几次都没能把刘栋拉上车,因为刘栋根本就没想离开。如此反复,反而是季风手臂又中了一枪。
见刘栋铁了心让她们先走,阿梅开着汽车径直朝大门撞去。军用皮卡可不是盖的,动力十足,铁门轻轻就被撞开了,可就在她们要离开时,只见两人押着刘栋出现在瞭望台上:“车里的人听好了,你们的同伴现在在我们手上,你们若下车投降,我们可保你们不死,如若你们不降,我们将一刀一刀的剥下他身上的肉,直到他死去为止。”
刘栋是为她们而来,她们当然不忍放下刘栋而去。皮卡停在大门口,季风和阿梅双手抱头从车上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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