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晏自方才起便面露诧异,只因他竟感觉到双腿之上有阵阵暖流划过!
瞧见沈北晏面上神情变化,云昭月勾起嘴角,指尖上的银针再度落下,才松了口气。
不出片刻,沈北晏只觉得双腿之上的暖意尽数变作如火烧一般,他一直在咬牙坚持着,但额头上渗出的那层薄汗却格外显眼。
正当沈北晏感觉快要支撑不住之时,感觉到额头上多出一方帕子,侧眸瞧去,鼻翼间却传来一阵专属于女子的香味,让他不觉愣在原地。
“王爷感觉可还好?”云昭月见他双目无神,还以为他已支撑不住,抬手就准备将银针拔出,才见沈北晏回过神来。
“无事。”
“王爷再多坚持一会,今日若是撑下来了,往后便会顺利得多。”云昭月并未提前将此事告知,她怕沈北晏会过分关注此事,咬牙硬撑,若是过犹不及,伤及根本才是得不偿失。
见沈北晏微微颔首,云昭月才继续站在一旁,时不时用帕子替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沈北晏总算觉得浑身上下那股难受的感觉如潮水般退去,才让他堪堪松了口气。
云昭月将银针收起,瞧着沈北晏的双腿果真红润了几分,看得出来还是初见成效,让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往后每十天,我会替王爷施一次针,若是顺利的话,下次王爷就能切实感受到双腿之上的变化。”
云昭月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开口,将银针尽数收起,云昭月才冲沈北晏拱了拱手,退去院外。
见到云昭月的背影消失不见,沈北晏的面色彻底沉了下去,指尖握住了身下的轮椅,想到方才她所说之事,只觉得可笑至极。
堂堂宁王府中,竟能闹出这种笑话!
好在烟竹没过多久就脚步匆匆重新回来,“王爷,属下将院里所有下人皆问了一遍,消息绝对不是从我们院中传出。”
沈北晏一早便知晓,他院里的人,还没有这般愚蠢,传出这种消息的同时,竟还自报家门,“舒兰苑中那位,可是个安分的?”
烟竹将头垂得更低了些,那个夏侧妃一进门,王爷就把人丢进舒兰苑中不再理会,他倒也想去打听这位夏侧妃,他也得有时间去想起来府里还添了一位侧妃。
“属下这就去打探。”
无法,烟竹只好小心翼翼说出这般一句,就准备继续出去打探消息,谁知刚走两步就被沈北晏拦下。
“不必了,只要查清府里这些乌烟瘴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即可。”
沈北晏瞧着烟竹的背影,不觉蹙起眉头,想着如今还什么都没做,都能将那子虚乌有之事传的有鼻子有眼,若是让旁人知晓烟竹去打探夏侧妃的消息,还不知会如何。
烟竹应声过后才不见了身影。
沈北晏视线下移,落在他的双腿之上,双拳不自觉紧握,若非因为如此,他也不必收敛锋芒,自然不必忍受皇上塞进宁王府的人。
待到云昭月从沈北晏的院里出来后,众人的视线有意无意落在她身上,显然今日那般流言已尽数传开,他们皆以为云昭月来此是想要让沈北晏给她个交代。
不过瞧见云昭月面上神情,想必这次谈话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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