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和贾东旭的咒骂,秦淮茹心里就无语,她这婆婆和丈夫到底是有多恶毒,就见不得人家好?
一个诅咒苏宁四人窜稀,一个诅咒苏宁绝户。
这嘴也是够毒的了。
不过,其实秦淮茹心里也希望冉秋叶不能生育,最好贾东旭也快点嗝屁。
到时候,只要她略施小计,破坏苏宁和冉秋叶之间的感情,等苏宁和冉秋叶离婚,她再耍点小手段,就可以再嫁给苏宁,跟着苏宁吃香喝辣的了。
而这时,贾张氏忽然感到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的痛,她连忙拿了手纸,捂着肚子就往厕所飞奔。
只不过,这一次闹肚子不同以往,动静很大。
没一会儿,贾张氏才跑到一半,就再也憋不住,拉在了裤裆里。
当热乎稀烂的人中黄被裤裆兜住,贾张氏整个人都不好了。
光天化日之下,我竟然屎崩!
“张氏,你这是……”壹大妈刚从厕所里出来,就看到贾张氏一脸难为情的站着,不禁好奇的问。
而这时,壹大妈也闻到了一股臭味。
当意识到臭味来自贾张氏身上,壹大妈立刻就秒懂了。
院子里,除了壹大妈,还有何雨水和傻柱。
“什么味道?好臭?”何雨水拿手扇了扇鼻子,皱眉道。
“哎呀,张大妈,你拉稀拉裤裆里了。”傻柱心直口快,直接揭穿。
“傻柱,你个傻了吧唧的,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贾张氏立刻像被踩到尾巴的疯狗,一下就急眼了。要说小孩子拉裤裆,那没啥好说的。
可她那么大个人了拉裤裆,这传出去就得让人笑话,很没面子。
可傻柱这傻了吧唧的却偏偏拎不清,张嘴就瞎嚷嚷。
不过,可惜的是,当贾张氏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四合院里,有好几个人都知道了贾张氏在院子里拉裤裆的事。
“张氏也是奇葩,竟然在院子里拉裤裆,咱四合院独一份儿。”
“真臭,也不知道她吃了什么?”
“吃了什么?吃肉呗,刚才我可都闻到了,很香的肉香味。”
“不可能吧,吃肉会拉稀?”
“我怀疑张氏肯定是吃了什么坏东西。”
看着院子里的贾张氏,四合院里的几个邻居指指点点。
贾张氏此时恨不得撕了他们的嘴。
然而,就在她要骂人时,肚子里又“咕噜咕噜”的翻江倒海了起来。
“不好,又来……”贾张氏立刻就拔腿往厕所跑。
可不料刚跑到厕所门口,还没等她进去,她就再次憋不住,又窜稀了。“嘿,早都拉裤裆里了,还去什么厕所,真是多此一举。”
“当着邻居的面,一连两次拉裤裆,这次张氏可是丢了大脸了。”
“嘿,没叫她平时不积口德,这都是报应。”
邻居们又开始议论了。
不积口德?
贾家门口,当看到贾张氏狼狈的身影,秦淮茹若有所思。
就在刚才,贾张氏见到苏宁吃香喝辣,可是诅咒苏宁一家四口窜稀的,这……
可还没等她细想,就听到屋里贾东旭喊道:“秦淮茹,快拿马桶来,我也闹肚子了!”
秦淮茹闻言,立刻就去拿马桶。
贾张氏拉稀拉裤裆还好,可以换一身衣服,而要是贾东旭拉稀在坑上,那贾东旭用的那一床的被褥就都得换。
可贾家也没多余的被褥换了。
而且,现在天气冷,即使洗了也难晒干晾干。
要是再吹北风,那贾东旭就得挨冻。
想是那么想的,可还没等秦淮茹拿来马桶,贾东旭就憋不住,只在在床上拉了。
一时间,贾家屋里臭气熏天。
“啊,东旭,你怎么……”
当秦淮茹拿来马桶,就吃惊道。
“让你快点,你拖拖拉拉干什么?没吃饭啊?害我都拉坑上了。”贾东旭怒吼。
小当和小槐花都吓坏了,哇哇的哭了起来。
易中海先走进贾家。
当闻到贾家屋里的味道,易中海问:“东旭,你怎么……”
都多大的人了,还拉稀,易中海都难以启齿。
“都说了捡来的东西不要吃了,你和妈偏偏要吃。”秦淮茹埋怨道。
“什么捡来的东西?“易中海不解。
“我婆婆今天去扫大街的时候,见到一罐牛肉罐头,我让她和东旭别吃,他们偏偏要吃,结果……”秦淮茹带着哭腔。
现在贾家老的老、残的残、小的小,贾张氏和贾东旭却还不让她省心。
现在好了,婆婆贾张氏光天化日之下拉裤裆,贾东旭又拉在坑上,被褥都脏了,又得她来清洗打理。
秦淮茹也心累。
要不是舍不得三个孩子,还有轧钢厂的工作岗位,还有贾家的房子,秦淮茹可能早就和贾东旭离婚,然后再找个人嫁了。
而这时,贾张氏也从厕所回来了,只见她脸色发白,脚步虚浮,好似快要虚脱。
易中海见状,连忙捏着鼻子退到了屋外,终于感觉空气清新了许多。
而这时,又来了几个邻居,却是傻柱、刘海中、贰大妈、阎埠贵、叁大妈等人。
“东旭怎么也拉了?”
一来到贾家门外,大家都不约而同的问易中海。
“张氏扫大街,捡到一盒牛肉罐头,回到家就和东旭把里面的牛肉吃了,然后就拉肚子。”易中海说道。
大家一听,都觉得贾张氏还真是艺高人胆大。
这年月,谁家有一罐牛肉罐头会随便扔大街上啊,肯定都稀罕着,留着自己吃。
而贾张氏却偏偏扫大街捡到,这就耐人寻味了。
这万一要是敌特投毒……
而秦淮茹却暗自庆幸,幸好她吃不到那些牛肉,不然她也得跟着窜稀。
另外,秦淮茹也觉得贾张氏的嘴是真的开过光,真的很灵,说窜稀就窜稀。只不过,不是一苏宁一家四口窜稀,而是她和贾东旭。
但秦淮茹心里一点也不同情,反而还有点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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