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转身,看着眼前曾经爱慕多年的男人,只剩下几欲瞪裂的怨愤。
“凭你,怎配从你的口中再说出他们的名字!”
昏迷的这些日子,她在梦里想起许多过去的事,可不管是什么,她记忆中的父君都是一个仁慈的君王,哪怕是面对燕锦渊当初这个被人厌弃丢过来的质子,也宛如对待姻亲的世子,给足了脸面。
她多希望是自己记错了,他们大秦真的愧对过眼前的男人,那么一切都还有理由,可现实就是大秦何其无辜。
败给了这些心思阴险之徒。
可太多的不甘,她也不想再浪费口舌质问眼前的男人一句。
瞧着她咬紧后槽牙的模样燕锦渊反而忽地笑起来,透着莫名的情绪:“行,那咱们就说你怀里的小狼崽,若若想要羊奶你可以来找我,何必这么冷的天要来偷,你知道的,你的要求我不会拒绝。”
垂在身侧的发丝被燕锦渊拉扯着,话里话外若不是知道实情的人,恐怕会将两人当成伴侣。
若若两字在他的话语里,宛如流淌的泉水,带着情意绵绵的低喃,可却只能让秦若若眼里的憎恶厌恶愈加深沉。
“我求你,你就会给吗?”
“那要看你怎么求了。”
嗓音压低了几分,燕锦渊伸手抚摸着她的脖颈,细腻温热的手腕宛如世间最好的脂玉让人爱不释手,缓缓弯下了腰将唇瓣贴在她的脖颈处。
男人逐渐幽深灼热的呼吸越来越滚烫,纵使初经人事,她也知道燕锦渊眼底的妖异的火光代表着什么。
酥麻的触感越来越强烈,秦若若握紧了拳,“燕锦渊,你真让我恶心。”
动作顿在原地,燕锦渊挑眉,抬起头细细地将她眉眼里的惊惧恼怒尽收眼底,击碎了眼底的碎光。
低声轻笑:“若若,你别忘了方才我可是刚救了你,不然你的腿当真保不住了。”
手上在她的伤口处一按,一股子钻心的痛险些让她站不住,似乎要用这样的疼才让她记起刚才的危险。
秦若若阖了眼,咬紧着牙强忍着痛渐渐消散。
喉咙间已然染上了血腥气,语气冷淡的揭开真相:“你救我,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立威罢了。”
纵使如今她被迫盖上了奴都不如的身份,可所有人都知道,和她纠缠牵扯的人是燕锦渊,若是任由太子留下的一个宫婢发落了她,从此燕锦渊再难立威。
张开眼眸,秦若若毫不犹豫的挣脱开他的怀抱,一步步后退拉开距离:“别说是方才被你救,燕锦渊若当初知道被你救后会有今日,不如直接死了才算干净。”
“呵……”
燕锦渊扶住额头,低声连连的笑着,“若若你成长了。”
不等秦若若反应过来,突然腰间一紧,她竟然被燕锦渊直接抗在了肩上,大步往营帐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值夜的将士目光注视都是带着玩味的戏谑,爆发出激动的掌声。
秦若若此时在他们眼里就是燕锦渊猎到的猎物,和平日里猎到的牲畜别一无二。
而她身为大秦最最贵的公主,被他们的主子玩弄于掌心,不过就是待宰的羔羊。
一路上的起哄声和掌声是对燕锦渊能力赞扬,可对于她却是极致的凌辱。
进了营帐,放才包围的喧闹立刻消散。
秦若若被扔在榻上,不等反应过来,燕锦渊的手掌已经抚上了她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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