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之色的坐在主位上, 赵太医的眼底闪过一丝疑虑。
“臣叩见皇后娘娘。”
连忙跪下行礼,赵太医在得到了皇后的允许后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那并不存在的灰尘。
他抬头看了一眼,便又立马低头不解道:“听闻皇后娘娘身子不适,不知道是有什么地方感觉到不舒服的?”
“本宫近日总是无缘无故头疼,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揉了揉太阳穴,皇后低声道。
说罢,就看见赵太医拿着他那笨重的檀木制成的药箱上前。
拿出帕子,垫在皇后的手腕上开始把脉。
脉象从容和缓,不浮不沉,不迟不数,不细不洪,节律均匀有力,并不像是在病中的样子,赵太医眼底闪过一丝疑虑,唯恐是自己诊断错,便又多停留了一阵。
见他一直不出声,皇后道:“怎么样啊,赵太医,本宫这身子可有什么大碍啊?”
实际上,皇后内心也很是焦急。
但是她知道想要从赵太医这里得知消息,不得表现得太过急切,只能慢慢来。
“娘娘的脉象……并不像是病了的样子。”赵太医犹豫过后,还是如实说道。
皇后收回手,笑道:“哦?你的意思是说本宫是欺骗你了?”
“臣不敢。”
心中一惊,赵太医忙跪下道。
没有出声,皇后就这么看着他,赵太医顶着压力,额头上冷汗涕霖。
他摸不准皇后叫他过来的原因是什么?
但皇后越是不出声,赵太医的心理防线便越脆弱。
“起来吧。”等了好一阵,见赵太医就要熬不住了,皇后才出声道。
赵太医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般,连忙起身。
皇后趁着他心理防线最弱时,装作不经意一问道:“听闻前几日你去侯府给月夫人看诊过?她如何了?”
此话一出,赵太医立马反应过来。
今日皇后哪里是来找他看病,根本就是来问话的,刚刚的一切也只不过是个下马威罢了。
闭了闭眼,赵太医心底暗叫苦不堪言。
“怎么?说不出?”
皱紧眉头,皇后不悦的看着半饷不吭声的他。
赵太医组织了下语言忙道:“是,前几日臣的确去侯府给那月夫人看诊过,她似乎是得了一种怪病,就连臣也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病,只知道会不定时的发作,头疼欲裂到昏迷,而且胡言乱语的。”
“还有这样的病?”皇后惊道。
赵太医点头道:“是啊,侯爷知道后,对他的这位少母可是担心得不行,好几次来找过臣追问是什么原因,但臣与太医院的几位太医们都商讨过,也没结果,但好在不发作的时候没什么大碍。”
听到这儿,皇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来,谢景渊对这位少母不像外界所言那么厌恶,那她便放心了……
只不过这月夫人跟沈涟漪还真是一模一样,都是勾得男人五迷三道的狐媚子!
皇后的心中满是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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