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看来,月夫人也没想象中那么聪明!
徐朔在心底头偷偷的想着,可不敢说出来。
但即便如此,萤月红着一张脸,还是觉得自己被看低了,梗着脖子道:“那我不是不如你了解朝堂和皇室里的水深或者浅嘛,要是知道,我就不会思路七扭八歪的了。说来说去,还不都怪你没先说清楚!”
指了指自己,徐朔只觉得特别冤枉:“夫人,你可真冤枉属下了。”
两人正怪来怪去时,全然没注意到站在外头许久的黑影。
见他们争吵起来,那黑影不悦的轻咳了一声。
“咳咳。”
这一声,显得格外清晰。
耳朵灵的徐朔一下便认出了声音的主人,忙转身行礼道:“侯爷。”
双手环胸,谢景渊靠在门框旁,看着里头的两人,凉凉的丢了一句道:“徐朔,你最近日子太清闲了是不是?”
徐朔苦笑着走到他身旁,一脸自认倒霉的架势。
“属下不敢。”
瞧见谢景渊,萤月心底头咯噔一声。
也不知道他站在外头多久,她刚刚和徐朔胡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听见?
这么想着,萤月忙稳住心神,为徐朔说话道:“徐朔是因为不能违抗我这主子的命令才来的,他有他的为难之处,我已经刁难过他了,你就别再给他不痛快了。”
谢景渊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这还是她这几日来,头一次见到他,总觉得有些恍惚。
萤月见他不言,抿了抿唇,索性豁出去直接道:“你对太子掏心掏肺,他现在这么对你,你不是觉得心里一凉?如今,你怎么忍心让徐朔也有这种感觉呢?他对你的忠心可一点不比你对太子的少。”
低着头,徐朔话都不敢说一句。
听完这番话,谢景渊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转而看向一旁的徐朔道:“你先下去吧。”
这一句话,宛如天籁之音!
徐朔如获大赦,一脸劫后余生的模样,急匆匆的行了个礼道:“属下告退。”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谢景渊走进屋内,正好瞧见了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那些瓶瓶罐罐,她脸一红,怕他觉得邋遢,忙走过去收拾。
望着她的身影,他心一软,眼神和语气都温柔了不少。
凑近她的身旁,谢景渊低声道:“你找徐朔过来,是想问什么?若是关于我的,你直接来问我不是更快吗?”
借着空隙抬头望了他一眼,萤月道:“那我是不是问什么,你都会如实告诉我?”
谢景渊猜测应当于太子的事情有关,便轻轻的点了下头,已经准备好要将这一系列的事情都告诉她听。
谁知,萤月转了转眼睛,却放下手中的瓶瓶罐罐道:“你近日总是去太师府干什么?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你对外称病,却总是迫不及待去太师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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