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如今御医都走了,你才知道喊头疼,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谢景渊嘴上不停的教训着,放弃追问她,但手上动作很轻,生怕弄痛她,呵护之意非常明显。
不悦的哼了哼,萤月不满被他唠叨。
这一声,引得谢景渊差点把持不住自己,眸光一暗。
两个丫鬟看在眼里,眼观鼻鼻观心,没有讲话。
萤月这一病,就跟被封印在摇光小院中一样,全程没让萤月离开,而他自己则有事没事都往摇光小院来,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她。
侯府里的人脑袋再不灵光,瞧见谢景渊如此关心,心底头都有了底,谁也不敢再低看萤月了。
这日,谢景渊一处理完公事,便如同往常直接往摇光小院来。
正巧碰见春岚端着药,谢景渊招手让她过去道:“给我吧,你们都下去忙活吧。”
“是。”
将托盘递给谢景渊,春岚带着其余的丫鬟们全都退出房间。
等他靠近,萤月闻到极苦的药味,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我吹凉了的。”
谢景渊舀了一小勺药,轻轻吹了吹热气,送到她的嘴边。
在被他连着喂了两天两夜的饭、水、汤、药之后,萤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不是,你这么照顾我,让青烟春岚干什么?当背景板?你不忙了?”
“有徐朔在,你担心什么?”谢景渊悠悠道,下巴轻抬示意她喝药。
不情不愿的喝了一口药后,萤月嘟囔道:“平日有事想见你一面都难,如今没什么事情倒是老往我面前凑。”
谢景渊一勺又一勺将药全都喂完,拿过手帕给她擦了擦嘴角的药渍。
见她精神好了许多,他紧盯着她。
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萤月往后挪了挪屁股道:“你干嘛?”
“你还记得前两天昏迷之后,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吗?”谢景渊缓缓出声问道。
萤月忍不住在心底咯噔一声,那日之后,她问过青烟和春岚,自己有没有在睡梦中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可她们两人却全都摇头说不知。
如今谢景渊再次提起,萤月摸不准是不是她自己真的说了什么,还是说谢景渊在炸她,因为看出了什么。
轻轻摇头,萤月避开他的视线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其实,她除了关于穿越前的原主支离破碎的悲伤无奈,她什么有用的也记不起来。
但是这些她也不能跟谢景渊讲,否则还不被当成神经病?
“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不想讲,我好像听见你说什么老侯爷刚刚身故,你怎可逼我去对小侯爷……你当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盯着她不敢移开视线半分,谢景渊一本正经问道。
被他这么一提及,萤月稍微松了一口气,可却根本想不起来,她甚至现在都对那个梦境很模糊,只记得原主很惨很痛苦,似乎一直想逃,可具体是为什么想不起来。
头隐隐作痛,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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