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真的误会夫人了。”
鼓起勇气,青烟斗胆向他解释。
烦躁的谢景渊甩了甩衣袖,听她道:“今日来侯府的不仅仅有江公子,还有国公府的迟世子,迟世子言语上对侯爷很是不敬,还提到了夫人的以前,可她却没怎么为自己说话,反而是在迟世子说起你时,呛了回去,只怕在夫人的心底不太好受。”
讲到这里,青烟偷偷的看了眼他的眼色。
“他怎么来了?他又来做什么?”谢景渊像是被人泼了冷水,冷静了下来,蹙着眉头道。
青烟说起这个,愤怒道:“还不是怪那个江公子,竟然拿夫人与迟世子做赌注,后来夫人把迟世子赶出去,却念在江公子救过他,没有一同赶出去。只是对他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夫人后来去铺子与他同行,也只是刚刚好顺路罢了。”
谢景渊默默听着,沉默不语。
“侯爷,夫人今日受惊,又加上被人视作赌注,只怕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青烟稍微暗示道。
听完青烟的话,谢景渊有些懊恼。
他不该只听信外人的话,却忘了先问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今,只怕还伤了她的心,真是该死啊!
见状,青烟知道谢景渊的心底早已有了分辨。
看着外头,她忍不住感慨道:“其实,一直以来,夫人虽贵为侯府夫人,可日子一天天的,却从未消停过,这一切,只不过是个虚名,一个困在不快乐的日子里的侯府少母,愿意对所有人敞开心扉,帮助所有女孩子变美,其实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
“我记得,你之前偷窃被她抓住过。”抿了抿唇,他问道。
“是啊,我真的好感谢夫人,多谢她给我一次机会,遇见她真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情了。”青烟提及此,有些热泪盈眶。
听完这些,谢景渊心底很不是滋味,默默的盯着外头她离去的方向……
另一边,气急了的萤月拉着春岚正在后院内,满是泄气的坐在秋千上,脚下微微用力荡了起来。
春岚跟在她的身后,给她推着秋千。
“夫人,你别气了,其实侯爷也只是担心你。”春岚边推着,边安抚道。
萤月心情郁闷,说道:“我知道,就是近日事情多了,有些烦了。春岚,你去帮我拿点小酒来,好不好?”
有些迟疑的站在原地,春岚道:“这……”
举起手,她比划道:“我就喝一点点,就一点点。最近实在是太烦了,我就想解解愁。”
春岚见状,只好应下,拿来了度数较低的青梅酒。
但即便是度数低,却也经不住萤月这么一杯接一杯没有停顿的喝,春岚吓得连忙去阻止,可已经晚了。
萤月已然有些醉醺醺的样子,嘴里不断的念叨着些什么。
“人家来的地方……”
嘟嘟囔囔的,根本听不清,春岚只好耐心的凑前问道:“夫人,你在说什么呀?”
“我说!人家来的地方,根本没有这么多束缚,人人是平等的,不需要动不动三跪九叩。”
晃晃悠悠起身,她突然大声叫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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