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颠簸的石子路上,萤月被谢景渊环在怀中,两人共骑一匹马。
谢景渊手握僵绳,放慢速度,唯恐萤月身子再受到伤害。
萤月有些不自在的挺直腰肢,不敢放松下来,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落到自己发顶,手臂总是不经意的碰触到一起。
“咳咳。”
沉默反而让他们两人之间更生暧昧,谢景渊盯着她发顶,眼神中流露出难以言喻的情感。
轻掩嘴角,萤月打破窘境道:“刚刚在破庙内说的那个人,一定要抓到。他对我不像是其他人,只是垂涎美色想玷污我,而是带有针对性的仇恨,刚刚被绑走的路上,我也从他们口中套话得知,他们是收了银两才来给我教训。此人必定之前与我有过节。”
瞧见萤月冷静分析的表情,谢景渊的眼神多了些欣赏与讶异。
“刚刚遇见那么惊险的状况,你竟还能这么冷静的分析,而且那一路的金粉也是你故意留下来的吧,你就一点都不害怕吗?”
谢景渊默默收回视线,看向前路。
“怕什么?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萤月一只手攥着外袍,另一只手撑在马背上,语气吊儿郎当道。
听见她脱口而出的话,谢景渊手握僵绳的手一顿,视线慢慢又落回到她身上。
萤月没听见他的回应,微微侧头稍抬眼睑,意外的撞进一道视线之中,深邃而又晦暗不明,心跳不经意的落了一拍。
“你就不怕我来晚一步,可怕的事情都发生了到时候回天乏术?”
放缓呼吸,谢景渊心底冒出一丝丝的期待。
可这点期待,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
“那不是没事情吗?我要哭天抢地的搞得全世界都以为自己真遇到事情了那才大条。”收回视线,萤月又恢复平日那神经大条的模样,毫不在意的讲道。
谢景渊紧紧盯着萤月,原本对萤月的那些怀疑又重新发芽,毕竟现在的萤月行事风格真的和以前很不一样。
一路上,谢景渊再无开口,默默回忆起这阵子萤月的改变。
萤月回到侯府,对上谢景渊的视线,心下一惊。
她不会是引起谢景渊的怀疑了吧?
转了转眼睛,萤月有些心急,担忧被谢景渊瞧出些什么,便捂住手臂,假装很痛道:“哎呀,我的手好痛啊。”
撩起袖子,萤月露出擦伤,娇嫩的皮肤渗出几道血痕和青紫色。
谢景渊眉心一跳,把她扯到自己面前,又紧接着从药箱里取出金疮药,缓缓给她上药,扯着她手臂的手没松开。
掌心的热度似乎传到了萤月的脸颊上,她愣愣的看着他的举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干嘛?”
呆呆的张嘴问道,萤月看着他认真而又专注着给自己上药的模样,那种奇怪的酥麻感觉又涌上心头,电流般的感觉让她心跳加速,小鹿乱撞。
就算是前世,萤月也不曾跟任何一个男人这么亲密过。
“疼不疼?”
谢景渊仔仔细细的给她上药,又轻声道。
两人距离拉近,萤月还能瞧见阳光下他脸上细细的绒毛,鼻梁顶着高挺的覆影,骨相周正,视线缓缓下移,落到他的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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