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上还是想要阻止谢韵儿,生怕她被为难的柔弱姿态,“韵儿,还是别去夫人院里了,主君有令不许我踏进夫人院里半步…我…罢了罢了…”
说着盛清怡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谢韵儿再也坐不住了,“陆相竟这般是非不分!实在是可恶至极!”
“清怡你且歇着,今日我便要去为你讨回你郡主的脸面!”
谢韵儿放下话后带着侍女出了白露院,夏竹赶紧跟上去带路。
惊蛰院书房内,陆定远寒着脸摔碎了手边的砚台,案桌前的林谦面色凝重,在见到殷绪的那一刻,他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在客栈大开杀戒的那个人竟然是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从一开始,不论是他还是一无所知的陆家人,都落入了早已设好的死局。
“若是皇帝派的太监总管去截杀我们,那是不是说明皇帝早就知道我们接了雇佣任务?甚至想当黄雀坐收渔翁之利?”
“或者说一开始根本就是皇帝布的局,为的就是借我们的手除了夫人和柏哥儿?”
林谦每说一句陆定远的脸色就阴沉一分,“你将接到任务的来龙去脉一一细说,包括如何找上微微,途中经过何处,又是如何与殷绪的人碰上,都给我详细说来!”
“是。”
林谦应下后开始回忆当初接任务的详细情况。
“我们先是从盛京的暗街里听到有人发布了最高悬赏通告,通过层层筛选才接了任务。”
“其中有两个锦囊,一个是任务目标的信息,另外一个是具体的上京路线,只要按着锦囊里的要求执行,事成后可得十万两白银。”
接着林谦开始详细说明如何找到上塘村,又是如何接近陆家人获取信任等等。
在林谦还在书房与陆定远详细交代事发经过时,谢韵儿已经怒气冲冲杀进了霜降院。
不等阮嬷嬷上热茶,谢韵儿居高临下地对着慕微微就是一顿指桑骂槐。
“我原以为陆相夫人虽出身乡野,定不会做那等市井妇人的下作之举欺辱妾室,却不曾想陆相夫人同那些个拈酸吃醋的无知妇人并无两样!”
骂了一通还不觉解气,谢韵儿旁若无人地继续对着慕微微说教,眼神里的嫌恶更是半分都不再掩饰。
“清怡以平妻之礼下嫁陆相已是受了委屈,没想到陆相夫人却得寸进尺不给清怡半分体面!你此等恶妇,根本不配为陆相正妻!”
谢韵儿一通激昂澎湃的指责之词听得阮嬷嬷心口冒火,当下也管不了什么尊卑有别了,指着谢韵儿直接骂道。
“住口!这里是相府!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在我们夫人的院里放肆!”
“你自诩高门贵妇却不分青红皂白插手旁人家的内宅之事?承恩侯夫人莫不是忘了自个儿姓什么了?”
“您那位狐媚惑住的好姑姑当年可是太后娘娘她老人家亲自送上路的!”
“现在谢家攀附上承恩侯这样的清贵武将后便以为至此改头换面,高人一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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