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遭的罪,苏鱼气的咬牙,她果然跟姓余的小子相克,去他院子一会儿就被克的丁香树过敏。她也是服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会对丁香树过敏的,真是活久见,还被她给碰上了。
“鱼儿,你以后还是别去余家那院子了。”
“知道了娘,我今天去是给他谢礼,之后他也说让我别过去了。”
莲氏一听心里不由松了口气,听闺女这意思,不像是喜欢余家那小子,这就好,这就好。
余健那边开好方子,苏老二又跟着去拿了药,回来就给苏鱼熬上了。夫妻两个看着苏鱼喝完了药,这才回去休息。折腾了一番之后,等他们去睡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
没两天,余正从青林口里听说了苏鱼过敏的事,都乐了,丁香过敏,有趣。
苏鱼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大骂余正是个病态,她对丁香过敏有趣!
经过一晚,苏鱼身上的痒也已经止住,身上的红点却是不好消,为了不让村里人误会自个得了什么病,苏鱼只得继续躲在屋子里不出去。边上干活的人不见苏鱼倒是已经习惯了,苏家闺女偷懒也不是一次两次,又不是自家闺女,他们有什么可担心的。
在屋子里待了三天,等身上的红点没了才出屋,之后便打算去镇上。
“爹,你明天没啥事吧,没事咱们就去镇上。”
苏老二想这些天给闺女憋坏了,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成,明天爹陪你去。”
等第二天父女两去到镇上的时候,天色己经大亮,家里有牛车,苏鱼来镇上是要看铺子,来得早也没用,现在来刚好,大街上此时人来人往,一打听正好是五日一次的大集。
先前苏鱼已经打听好了,镇上只有一家牙行,不光买卖人口,租卖房屋铺子的生意也做。
父女二人走进兴远牙行,角落一张桌边坐着五名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也没动,最后还是边上坐着的一个瘦高个,站起身走了过去。
“二位是打算租铺子?”
黄权有些犹豫,面前二人显然是父女俩,看样子也不像是卖闺女的,那就只能是租铺子,这样的人家做的一般都是小本买卖,要租的铺子也不会大。他就没什么赚头,最多赚两个跑腿的铜板。
“我们是来买铺子的,你们这有些什么好的铺子拿来给我看看。”
一听两人要买铺子,坐着的四人后悔不已,就算买的是最小的铺子,他们也有赚头,现在后悔也晚了。
一听要买铺子,黄权脸上的笑容大了些。
“二位请稍等,我去去就来。”
不多会拿着本本子过来。
“二位要买多大的铺子?”
“你手里有些什么铺子,我们先看看有没有合适。”
黄权为一名牙侩,手里有几间铺子门清,拿本子过来也只是让眼前的父女俩看。
“二位请看,这间铺子在东街街面上,真真是开在闹市,这样的铺子不论做啥生意,生意都必定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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