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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尘过去,躬身。
夜翊珩二话不说,直接捏住他的手腕,旋即放开,拉开他的袖子看了……
丝毫没有异样,皮肤捏过处与没捏处一样。
陌尘疑惑不解:“殿下是要去哪里?”
夜翊珩这才道:“不去哪里,你且告诉孤,孤这么捏着,痛么?”
陌尘摇头:“不痛。”
话落,他反应过来:“殿下,属下明白了,方才马车上,黎五小姐说殿下抓痛她了,属下觉得女子与男子可能真不一样。”
话出口,陌尘自己也疑惑了,又道:“殿下,咱们暗卫署里的流云、吟霜她们是女子,也从没听她们说痛。像上回,咱们掰手腕,她们还赢了不少人呢。”
闻言,夜翊珩问:“她们被捏的手腕处可会有红痕?”
陌尘连连摇头:“没有,她们皮糙肉厚的,怎么可能?”
夜翊珩陷入沉思,难道说女子与男子不同,而她又特别娇气,比一般女子还娇气的那种?
麻烦,真麻烦!
怎么就在她跟前失了分寸,露了馅?被她瞧出自己失明的情况。
大意,太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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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语颜回到听风苑里屋,赵妈妈立刻迎上来:“小姐,妙竹怎的没回?”
“出门时,分开了。”黎语颜捋起袖子,“赵妈妈,麻烦给我端点温水。”
“好。”
赵妈妈手脚麻利,很快端着铜盆过来。
就在她看到她家小姐手腕上的红痕时,心疼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被太子抓的。”
“太子出手怎么这么狠?”
“赵妈妈勿忧,我在温水中浸泡一会,等下抹点药膏便是。”
梦里,红痕时常遍布全身,有时还有青紫。
如今的情况,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想起在马车内被他掐住那一瞬间,她的心整个往下坠,难不成今生真的要与梦里那般了么?
不能认命,一定有解决之法的!
半个时辰后,妙竹背着个包袱回来。
院子里有不少东宫的宫女。
见此,妙竹对在院子里侍弄盆景的黎语颜挤眉弄眼:“小姐……”
黎语颜会意:“衣裳都取了么?”
“取了。”妙竹颔首,脚步直接往里屋走。
里屋,东宫的宫女不会进来,主仆两人可放心谈话。
妙竹将包裹放在茶几上,从一堆衣服里头拿出一根小竹管。
黎语颜取出信笺,展开看了,旋即皱了眉。
“小姐,怎么说?”
“夏桃查到出万两金的人来自京城,据她分析来自天家。”
“会是谁呢?”妙竹自觉地拿过信笺拿火折子点了。
“世家子弟争着找神医,为了尚公主。”黎语颜思忖,道,“这次难道是九公主自己要寻神医?”
“如果是九公主要寻神医,那小姐同意接单么?”
“不接!”
天家人阴晴不定,那日她看她斑块,奚落之声犹言在耳。
“好,那婢子去飞鸽传书给春柳夏桃她们。”妙竹说着,往外走。
“慢着!你明后日寻个时间回黎府或其他空旷地去发飞鸽传书。东宫眼睛太多,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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